,理直氣壯的瞪著王爺,“敢情被吸血的不是你,站著說話不腰疼。”
王爺淡淡的回了一句,“我沒你那麼倒黴。”
“你!”
宛清在一旁站著,看著皇上那憋不住的怒氣但也無可辯駁的窩囊,白眼都快翻出老繭了,王爺真是好記性,難不成他不記得自己也被這麼對待過麼,還叮囑她以後救人別用這麼嘔心人的法子,結果他救皇上就是用的這辦法,還變著法的打擊皇上,宛清覺得再待下去,腮幫子都要抽筋了,宛清端著藥碗退出屋子。
門吱嘎一聲關上,屋子裡王爺皇上繼續商議立太子一事,皇上看王爺還繼續待在這裡氣他,轟人了,“你不是去擬聖旨嗎,趕緊去辦這事。”
王爺蹙著眉頭,“十幾年你都不急,不過一時三刻,你急什麼,明天再說。”
第二天一早,王爺就把昨天皇上吩咐的聖旨寫好了,當然了,王府裡沒有聖旨,只寫在紙上的,把睡的安穩的皇上搖醒,給他看一眼,皇上那憋屈勁啊,昨晚傷口疼了一宿沒能入睡,好不容易睡著了,他又來把他喊醒了,皇上氣的直磨牙,想活活颳了王爺才好,他見不得他好過半刻鐘,不過就是寫個聖旨,寫清楚立誰不就成了,那些錦上添花的話隨便寫兩句意思意思就成了,誰在意,到時候昭告天下有一堆華麗的辭藻,也不用他去想,跟他報備個屁啊?!王爺壓根就是故意的,誰讓逼他連上半年朝的是皇上,他去上朝,他在他王府裡安睡,做夢!
看了這麼一眼,王爺一聲王袍上朝去了,後頭有暗衛拎著一摞奏摺,都是他連夜批的,對於立太子的那一部分看一眼就扔了,剩下的這些他打算全推右相那裡去,實在不行推二皇子那裡也成,別讓他看就成了,幾個百上千個字,有用的就那麼幾個,看的累人,還不止一份,一個人寫一份,意思就是那個意思,換了個罷了,真不知道當皇上有什麼好的,想要做個明君就得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還要警惕被人將皇位給搶了去,累不累啊?
皇上腿受了傷,在床上養了一天,也差不多了,只要能坐起來就應該去上朝,更何況北瀚的事還沒處理完,雖然宸兒是不用娶北瀚公主,宛清也不用出嫁了,可寧王借兵成功了,這協議就得有個交代,王爺騎馬進宮,去大殿的時候,滿朝大臣都在了。
右相的位置在王爺下手,王爺過去的時候,右相作揖行禮,王爺點點頭,從袖子裡把立太子的紙遞給右相,“拿去謄寫一番,一會兒我拿給皇上蓋玉璽。”
右相接過,開啟看了一眼,眼睛都睜大了,“王爺,這……。”
王爺輕輕嗯了一聲,“皇上之前把立太子的事交給我處理,你是親耳聽見的,去辦吧。”
右相點點頭,立二皇子為太子他倒是沒意見,當下下去找聖旨謄寫了,一旁的不少大臣都聽著呢,原本立太子的事就鬧得沸沸揚揚了,錦親王突然讓右相去謄寫立二皇子為太子的聖旨,這是什麼意思?一時間大殿裡交頭接耳,可王爺閉目站在那裡養神,也沒哪個敢上前打擾,錦親王最討厭的就是上朝了,沒少因為一大清早被逼著上朝跟皇上鬧,還曾藉機打了兩個大臣,皇上也沒能改主意,這眼睛都閉著,顯然是沒睡好,對上早朝不滿,這關頭誰敢去惹?要不了半刻鐘,皇上就來了,到時候不就知道了。
一會兒右相就拿了一份明黃的聖旨來,遞到王爺跟前,王爺睜開眼睛接了,那邊一個公鴨嗓子吼起,皇上駕到。
滿殿大臣都跪下給皇上行禮,王爺瞅著皇上,不得不說,舉手投足都學的惟妙惟肖,也不知道在溫貴妃宮裡潛伏了多久,不然不可能學的這麼神似,王爺猜測著,那邊皇上蹙眉了,聲音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