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貴妃設下這個陷阱設了多久,從陵容生辰開始就設計了,結果還是這麼個結果,害的陵容平白無故的受了那麼多的白眼,溫貴妃越想越氣,最後忍不下心裡的怒火,一甩袖子離了皇后的宮殿,沒給皇后行禮,連皇上都沒有,皇后直接就指責了她,將後宮規矩禮法搬了出來,直接告之皇上,溫貴妃目無尊卑,她不會容忍的,溫貴妃必須罰抄一遍女戒,罰俸三月!
這麼多人看著,皇上也不好偏袒,點頭應了,等處罰送到溫貴妃耳裡的時候,可想慣寵後宮數十年的她怎麼能忍的下這口怒氣,摔了東西后,心裡漸漸沉靜下來,當真抄起女戒來,沒抄好女戒不出宮殿,就是皇上來了,她也在抄女戒,眉頭都不抬一下,更沒有一日一送的糕點之類,就這麼和皇上冷戰著,這些事暫且不。
那邊二皇子拿著一摞奏摺去了錦親王府,遠遠地就看見好幾位官員一聲官袍站在錦親王府面前,管家在門口招呼著,“各位大人請回去吧,我們王爺受傷正在養病,王爺和王妃恩愛情深,外面一些流言蜚語不需要理會。”
御史臺幾位大人回道,“空穴不來風,查清錦親王府的流言是我們的職責,還請總管進去通告一聲,問一兩句我們就告辭,正好趁機探望一下王爺的傷勢。”
總管大人沒差一點要暴走了,苦口婆心說了多久了,就是勸不退這些御史臺死腦筋,又是有官職在身的人,不能拿板子轟,總管揉著額頭,準備進去把王府大門關了,來個眼不見為淨,總管才轉身,就瞧見二皇子騎馬過來,總管忙下臺階相迎,二皇子點頭下馬,那邊就有小廝進去稟告了,那些御史臺也行禮,二皇子蹙緊眉頭,“在這麼固執,等著告老還鄉吧。”
二皇子說完,不顧那些御史臺怔愣的目光邁步進王府,直接就被領著去了正屋,總管瞧著身後跟著好些大人,還有抬著來的,眉頭那個疑惑,但又不好問,只得跟著伺候。
王爺屋子裡,正讓王妃給他換藥,旁人要是動手他就讓璃兒給他上藥,誰都奈何他不得,二皇子先是探望王爺的傷勢,所以直接就進來了,進門首先見到的就是兩個長的一摸一樣的孩子,正依依哦哦的拍著小推車,兩個丫鬟一邊一個,見了他忙福身行禮,然後把小推車推開一些給二皇子讓道,二皇子多看了那兩個小孩一眼,目光落在那小推車上,繼續往前走,又是一陣依依哦哦聲,宛清在一旁站著,王妃手裡是繃帶。
二皇子上前看著王爺,掛憂的問道,“王叔傷勢如何?”
王爺把衣袍蓋上,坐正些,“不礙事了,二皇子來可是有什麼事?”
二皇子點點頭,“父皇讓我給王叔送些奏摺來,都是關於錦親王府的,父皇不知如何處理,所以乾脆讓我帶來給王叔定奪了。”
二皇子說著,那邊公公就把一摞奏摺遞上前來,王爺瞧著那麼多,足有五六十本的奏摺眼皮不期然的跳了下,“都是說的什麼事?”
二皇子回道,“小宸和宛清八相剋一事,王叔與肅王爭鬥一事,再就是王嬸離家出走一事。”二皇子把這些話說話,又把皇上特意交代的話重複了一遍,然後就走了,臨走前看著悠兒然兒那個羨慕,當然了,羨慕的不可能是兩個還沒斷奶的娃娃,而是他們的爹,娶了一個賢惠的媳婦,還一次生了兩個兒子。
王爺看著在床頭邊上的奏摺,眼角直跳,隨手拿了一本,當即暴跳如雷,“他不治胳膊關我什麼事,讓我給他賠禮道歉不算,還要找半月公子給他治胳膊,我把他另一隻胳膊也給他打折了!”
王爺就靠在大迎枕上,看一本扔一本,臉色鐵青的,璃兒小寶貝就在床內側爬著,一床的玩具,瞧見奏摺伸手去扯,擱在鼻子前面聞聞,還學著她爹的樣子扔,學的是有模有樣,那邊丫鬟要來撿,王爺一個眼神就給止住了,丫鬟嚇的退出屋子,王妃腳邊正好是璃兒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