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本,隨手拿起來瞧了眼,看著上面上奏的事,王妃眉頭蹙緊,那日王爺和肅王打架的事浮上腦海,已經過去兩天了,折了的胳膊要是不及時治療,以後只怕會留下後遺症,只是東冽太子要求王爺去給肅王道歉,還讓宸兒去給肅王治胳膊,且不說宸兒不會去,就是去了也沒有用,那胳膊只怕傷的比現在還要重,王妃想著奏摺上寫的事,眉頭更蹙,有些捉摸不透東冽此舉是何意,肅王怎麼說也是東冽皇帝的弟弟,就算要以此要挾大御,也不該拿肅王的性命開玩笑啊!
王爺掃一眼就扔掉,說來說去都是那幾句話重要的話,奏摺越來越少,似乎全轉化了怒氣,吩咐道,“讓那些太醫不許去行館了!”
暗處有人閃出來點頭閃出去,王妃瞥頭看著王爺,“還是別……。”
王妃話才出口三個,那邊王爺怒氣更漲了一層,“你要給他求情?!”
王妃滿口的話頓時噎住,“我只是……只是……。”
王爺就那麼看著王妃,等她的解釋,可惜只有只是二,王爺忍不住問出聲來,“只是什麼?你不忍心他受傷是不是,別想著去探望他,從今兒起,你要寸步不離的跟著我!”
宛清在一旁站著,突然就生出自己是個大燈泡的感覺來,自昨兒王妃和王妃在客棧把話稍稍說開了一些,王妃在王爺面前似乎拘謹了些,王爺似乎霸氣了一些些,只是她有個小問題,這寸步不離是怎麼定義的,王爺傷的不是很重,有她的藥在,要不了兩日就能去上朝了,他是想帶著王妃這個寸步不離去上朝麼?
王爺現在對王妃的佔有慾不是一般的強,之所以把璃兒抱在床上玩,還不是不願意瞧見她一直在王妃懷裡,她敢肯定,她要是去抱的話,王爺一準給,王妃去抱,王爺就蹙眉,說璃兒擱他這裡她看著就成了,然後王妃從她懷裡抱璃兒,王爺再把璃兒要去,然後瞪她,宛清想著這樣的場景半個時辰裡已經上演兩回了,腮幫子就有些抽疼,太逗了,吃醋誒,還是璃兒的,還是暗醋,迂迴醋味啊啊啊。
宛清還在神思,那邊王爺突然拔高了聲音,“聽見沒有?”
王妃愣了兩秒,才想起來王爺說的什麼事,輕點了點頭,那邊王爺面上的笑意頓時掩都掩不住了,掃了屋子裡一眼,下令轟人了,“讓人把這些奏摺搬去給宸兒。”
宛清點點頭,那邊梳雲過來搬奏摺,竹雲和南兒推著小推車往外走,宛清出了屋子就拿起一本奏摺,這本王爺瞧了一眼沒扔而是原樣擱下了,宛清瞧著上面寫她和莫流宸八相剋的事,忍不住大翻特翻了個白眼,這些人估計真的吃飽了撐得慌,正經國事不去辦,就知道抓了這些事不放,就算她克莫流宸怎麼著他們了,還防範於未然,宛清好想爆粗口了,怎麼防範?是讓莫流宸休了她還是怎麼的?!
宛清想著,忍不住問那些欽天監的官員了,嘴角的笑有些冷,“我想問問這八相剋到底是依著什麼算的,可算出我會把相公克成什麼樣子?是缺胳膊還是斷腿?幾位大人這麼有本事,應該上知天下知地理無所不知無所不聞了,不妨算算六七年前我相公是如何墜落的馬,宛清和相公感激不盡。”
宛清說著還鞠了一躬,那些官員背脊有些發涼,連連說宛清高看了他們,宛清擺擺手,“幾位大人謙虛了,宛清方才不過隨意瞄了一眼幾位的聯名上奏,振振有詞,連宛清都被說服了,宛清也知道讓幾位大人一時算出相公斷腿的事很難,宛清不為難你們。”
聽見宛清說不為難他們,幾位官員都暗暗送了一口氣,一口氣還沒到底,宛清下一句話把他們齊齊打入深淵,“梳雲,吩咐下去讓人在外院收拾出來一間屋子,讓幾位大人慢慢的算,十天半個月不夠,那就算一年半載的,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什麼時候算準了什麼時候出王府。”
宛清說完,歉意的看了眼幾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