侶,是很出名的戲。兩個人演吻戲的時候,席景準備借位,但是杜衡說,這個是要拿來作為紀念的,一輩子的珍藏品,可不能就這樣水了。只能夠真吻。
結果杜衡的刻意引誘導致兩個人擦槍走火,一不小心拍成了成人片。
事後,他可是很尷尬很懊惱的。負罪感讓他閉不上眼睛。
杜衡只能夠說:“你是非要我給你錢嗎?就當我找個牛郎不好嗎?”
聞言,他一下子就怒了,“誰準你找牛郎了?”
杜衡道:“你又不跟我上床。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被你帶出來的,你要我怎麼辦嘛。是個人都會有需求啊。而且我又沒說要找牛郎,就說把你當成牛郎不好嗎?”
兩個人糾纏著這個問題,吵了好一會兒,氣不過的杜衡咬住席景的胳膊。憤憤道:“簡直就是冥頑不靈!”
席景深思了好久,才說道:“我接受。”做出一副就要上刑場的表情。
“其實你不用——”只要跟她有肌膚之親,不要把她當成……當成老媽子就行了。感覺就像是禁忌之戀完全不能碰觸,這什麼跟什麼啊。
“我會對你完全忠誠。”席景承諾道,“不用說了,就是這樣了。杜衡。我不能夠再對你不公平了,也許我給不了你想要的,但……如果哪天你遇到自己想要的。那就放心大膽地去,我會一直在你身後,等你。”永遠都是她的……避風港。
杜衡還能夠說什麼?
只能夠幫助他早日的脫離噩夢的侵擾。
漸漸的,他能夠面對鏡頭了之後,還可以跟她親熱。然後度過平靜的一晚。
他們呆了兩個月。那邊的工作幾乎放下了,根本不管媒體怎麼寫。反正eudora也在外邊度假。就當做一次任性好了。
但是,兩個人畢竟是公眾人物,況且外界對他們倆的失蹤也是鬧得沸沸揚揚,出去購物自然要很是小心。往往都是杜衡去買食物,席景去買生活用品,一番喬裝打扮,也不是特別困難。
決定要回去,是在剛好呆上兩個月時。
杜衡突然提到:“我們這樣,特別不負責任,還是回去吧。至少要把手頭上的工作結束了。”
席景自然地走過來,在她臉頰上印下一吻。
“聽你的。”簡短地話語,他轉過身子,拿上一杯咖啡,穿著休閒的衣服,盤腿而坐,就在地板上看起雜誌來。
大多時候,他的生活就是這麼安靜的。
通常,杜衡會拿單反拍下來,那時候的席景看起來特別的帥。
這回也不例外。只是,忘了關聲音。
這是第一回,打擾了席景。
席景蹙眉,抬起頭來,正巧陽光芳華好。她不失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卻是懊惱的表情,兩個笑靨是那樣的耀眼。
她的頭髮順貼地在額頭上,精緻的臉是那樣的不同尋常。
那一瞬間的光耀——
也許只是芳華正好。
他聽見了心跳的聲音。
也許只是陽光頑皮的笑。
只是這樣的感覺是那麼的不尋常。
是那麼的——
帶著陰森森的恐懼。
“滾!”他砸了書,一手拍掉她的單反,怒道。
杜衡顯然被嚇了一跳。
“我說滾!”他再度怒道,脖子瞬間就紅了。
杜衡怔了怔,隨即綻放出笑容,勾了勾嘴角,說道:“好,我——”
被她那短暫的燦爛又給震住了心跳,他慌張大怒:“立刻滾!”
這是頭一回,他發這麼大的火。杜衡斂去笑容,二話不說,推開門就出去了。她剛才光著腳,好像腳底板又被劃傷了。
杜衡懊惱地捶了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