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鐵定找不到,這丫頭一定跟著席景跑了。你以為她把那兩個攝影師給害病了沒別的目的了麼。”
嘖嘖,這一箭雙鵰的,他萬城樺佩服佩服。
“依我之見,趕緊去玩兒去,等玩開心了,再跟她算賬也不遲。”
eudora陰森森地笑了出來,“誰不會演戲,誰不會裝啊!”說著,一把搶過萬城樺手裡的兩張機票,二話不說,蹬著高跟鞋怒氣衝衝地走了出去。
萬城樺被eudora那個笑容給嚇得夠嗆,不禁要感嘆一句:“漂亮的女人都惹不得。”
沒一個好貨。
而神秘人究竟是誰,很是清晰了。
席景。
杜衡知道,一旦席景知道了她的身份,那麼只要關於她的事情,就一定瞞不住。adam肯定也能夠猜到。但是,就是因為adam知道席景有多麼恐懼過去,才會被杜衡的障眼法給弄迷糊。
杜衡這一棋,下得妙。
不過,杜衡是的確要跟席景去旅遊,不是別的地方,就是他們曾經相遇的海港。
她和席景已經約定好了,要在那兒呆上一個月,再談工作的事情。席景也答應杜衡,要試一試面對鏡頭。
杜衡又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未雨綢繆。
“我早就學會了如何攝影了。”她揚著攝像機,對著席景笑。
席景也被她的快樂感染。
他冷峻的臉似乎有了笑意和暖意,揉了揉她的頭,說道:“你掌鏡。”
“嗯。”她依偎著他,笑彎了眼。
雖然,讓席景再度面對鏡頭會是個十分艱難的過程,也許要經歷很多事情,也許席景做噩夢的時候,還得靠她來拯救,也許席景會一直對她發火。
因為噩夢太沉重。
但杜衡始終相信,只要一直走下去,一定會有快樂的地方。
就像她相信,席景最終會愛上她一樣。
現在是什麼,都不重要了。
他們的愛,一定是最燦爛的——
火光。
番外 火光
在海港的別墅呆的時間比預期得要長。要讓席景走出陰影,也比預期的要艱難。起初,席景一想到演戲,就會憤怒到砸東西,後來,她被砸傷過幾次,他感到不安和愧疚,就收斂了很多。好不容易讓他跨出了這一步,他開始試圖接受演戲這個事實了。但是,只要一看到什麼劇本,或者一開始演,他就會怒火中燒,焦躁得什麼也接受不了,甚至一次又一次地叫她滾。
她只能夠安撫他,不停地,想安撫小孩子一樣。但是沒用,他一直在懊惱自己當初為什麼不反應過來,為什麼不結束這個糟糕的夢想。她只好使出殺手鐧,一直哭,說自己是被詛咒的孩子,若不是自己母親不會死掉。
好了,這一關又過了。
現在,他能夠在她面前演話劇,或者說情景劇。接下來是面對鏡頭。
這可就恐怖了。
他可以一直髮怒,甚至砸碎無數臺攝像機,連她被碎片劃傷了都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就跟瘋了一樣,一直叫她立刻滾。
她還得忍著痛去擁抱他。
一次又一次。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突然抱住了她,摸到了她大腿上的疤痕,說道:“明天讓我試試吧,或許……我可以的。”
他一直在發抖,面色鐵青,噩夢侵襲。
但是他在隱忍,忍到嘴唇都被咬出血來。
後來,他成功了,能夠淡定地面對鏡頭,即便只要面對了鏡頭後,一晚上都會做噩夢,出冷汗,無奈之下。杜衡只能夠抱住他一起睡。
他們每天都在一起。一直這樣在一起。
有一回一起演戲,演一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