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白魔女花之後,咕嘟雖然仍舊沒有甦醒,但是之前那個抽風的症狀總算是消失了,臉色也恢復到了正常的樣子。當然,因為捱了一下,他下意識地護著腹部蜷縮成了一團。
“你特麼……”昆易震驚地看著喬納森。
喬納森卻把這目光當做了讚賞,得意洋洋地說:“我在醫院亂吃東西的時候,醫師就是這麼處理我的,果然簡單有效。”
“有效個屁啊,”昆易沒憋住,爆了句粗,“我剛剛拿著這朵花的時候,就覺得它好像動了一下,多留了個心眼,在上面附著了魔力。花是我拽出來的,你打他幹嘛啊?”
“啊,是這樣嗎?”喬納森很吃驚地說,“沒關係,結果是好的嘛。”
眾人翻了個白眼。
愛倫皮用手帕撿起那朵母花,下意識往身後伸出手,卻好一會沒有反應:“壞了。”
“怎麼了?”眾人以為他有什麼發現,立刻看向他。
愛倫皮臉都綠了:“我把我妹忘在地下室了,她還暈在水池邊上呢。”
說完,他把花往桌子上一放,轉頭就跑出了房間。
怎麼說呢,這大概就是親兄妹吧?
伊流翎拿起沾著咕嘟胃液的白魔女花,在房間裡的水池沖洗了一下,仔細檢視起來:“好像沒有什麼不妥的,為什麼不能解毒呢?”
“我有個猜測啊,”昆易說,“以前的村民用白魔女花解毒,吃的應該是子花,這朵是母花,外形也有點差別,是不是效用不同呢?”
“啊,那怎麼辦?”斐輝畫皺起眉,“現在母花已經被我們幹掉了,到哪裡去找子花呢?”
“嗝兒……嘔……”這時,一直打嗝打不停的希芭忽然學著喬納森的樣子,給了自己的肚子一拳,然後她張口吐出了一朵白色的花,和百科上印的白魔女花一模一樣。
房間裡一時之間安靜了下來。
“啊,真的是這個,”希芭撿起子花,也用水池的水洗了洗,“我就說那個女人明明也給我吃了種子,怎麼我就沒死?原來是我胃壁太猛,後面喝了水池的水它才萌發的。”
莫妮卡所在的池子裡的水,基本可以判斷是用那些培育出來的子花配置的,而子花的基本原料是人族的血肉。那麼,這些池水對於白魔女花種來說,確實有可能有催化的作用。而之前希芭感覺到的肚子裡有東西,應該就是那顆種子在生長了。
“哇,早知道你肚子裡就有,我當時救你走了就好了,也不用跟白魔女花打一架了。”紀舒翟在一旁感慨了一句。
斐輝畫看了一眼紀舒翟,從希芭手裡接過了花,給咕嘟吃了下去:“你倒是想得美,不去打母花,她這朵也發不了芽。”
“而且不滅了母花,我們都出不去村子。”昆易補充了一句。
紀舒翟嘆了口氣:“倒也是。”
子花的效果果然不同,當咕嘟將其吃下去之後,表情便慢慢舒緩開來,甚至連身後的尾巴也重新長了出來。
然後,他睜開了眼睛,茫然地看了看周圍,在瞧見伊流翎之後露出高興的神情,跑到了他面前:“翎哥!”
“感覺怎麼樣?”伊流翎讓咕嘟坐下來,詢問道。
“咕嘟現在挺好的,感覺身體輕飄飄,很舒服。”咕嘟說,“就是中毒很難受,感覺自己突然想跳舞,然後又好像被人打了肚子一拳一樣。”
“自信點,把好像去了。”伊流翎看了一眼目光遊移的喬納森,然後忽然意識到不對,“等等,咕嘟你怎麼突然說話變流利了?”
“咕嘟的通用語本來就很好啊,”咕嘟瞪圓了眼,然後忽然鼓起腮幫子,像是有些不高興一樣,“但是咕嘟喉嚨很卡,每次只能說幾個詞,現在咕嘟才好了的。”
原來如此,咕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