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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了身體,然後站起,「如果,你們還是個人,對我還有一絲歉意,想要補償我的話,我死後把我的骨灰和真河的骨灰,如同鳳泰桃嬪般的合葬在一罈,然後好好的照顧永善,即使你們不願照顧,但鳳忍,唯有你,你不能推拖,因為永善,在血緣上,是你的親侄子!」

終於,站起了身子的童瀞,微涼的夜風將她整個病人袍吹得嘎嘎作響,她還是回過頭對了他們說出一串不算長的遺言,在話裡的最後,敵不過一個做母親的私心,她咬牙將孩子託付給了他們,或許夠正確來說:是強迫了真正唯一與永善有名副其實的血緣關係的鳳忍承接了照顧孩子的責任。

「如果你跳了,我就讓這個孩子跟在你後頭下去,你以為死了可以解決一切,那你就死吧,沒關係,我會讓這個孩子陪葬,然後,再跟你一起下到地獄去!我會讓你,即使是死了,在陰曹地府裡都見不到齊真河,你逃到那裡,我都能跟在你的身後抓牢你!」

孩子的嚎啕大哭在童瀞的身後響起,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眉清目秀看似活潑健壯的小男嬰被抱進了頂樓,微涼的夜風將衣服單薄的孩子吹得不停舞動手腳,再加上上官開陽幾乎是出盡了力道去抓提了這個孩子,在她已經閉上了眼準備往下倒的那一刻,上官開陽逼得這個小男嬰抓住時機哀聲慘哭!

如果孩子的哭聲不能觸動她,那上官開陽這番窮極碧落下黃泉的看似深情已對的言論,成功的吸引到童瀞的注意力,她睜大的眼裡是一圈又一圈的骸然,喉嚨像被誰緊掐住般的無法發聲,小小的孩子不停的晃動頭部和四肢,不到片刻之間,可憐的小男寶寶早已早哭得整張小胖臉都皺在了一塊,紅通紅通的看不出五官。

但從孩子那悽慘的大哭聲中,童瀞那一直被刻意壓下的母性本能被深深的觸動了,孩子顯然真得是被上官開陽擺弄得很痛,他的每一聲童稚的大哭聲都抽緊了童瀞脆弱的神經。

上官開陽抓提著孩子可真是完全不顧孩子的疼痛反應與反抗知覺了,他面容冷肅森森的一步步向前,看起來是全然的充份自信與勝卷在握般的雍容,但只有豎起的毛髮及額角微微流出的汗水,洩露出一絲他並不是如同表面般的淡定。

沒有人明白並體會他此刻的心情:他長了這麼大,即使是五歲那年親手殺了母親的愛人而軟倒在地的他,都並沒有真正的感到打從心底的害怕什麼,可是今天,當看著童瀞那哀育大於心死的悽絕表情,他第一次知道什麼是真正打從心底的害怕!

他害怕,即使將齊真河的孩子緊緊抓握在手上,童瀞仍然會不顧一切的往下跳,即使當著童

瀞的面前威脅她要將孩子扔下去當陪葬,童瀞卻仍然會不顧一切的拋下他,他害怕,怕現在抱著孩子的他,那往她靠近的步伐走得太慢,會讓他抓不住任何一絲風吹草動都會讓童瀞消失的身影。

當上官開陽種於抓提著已經哭到抽噎發不出聲音的孩子來到了童瀞面前,在確定了無論她怎麼動都可以牢牢往前抓到她的角度後,他耀眼的藍眸眯了眯,這個孩子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接著,他就這麼當著童瀞的面前,將小男寶寶如同丟擲一件不重要的物品般- -

往後一丟,然後趁著童瀞發出了心驚膽顫的尖聲叫喊後,也他大手俐索迅速的將出於本能反應微微彎身向前欲探視孩子安危的童瀞,牢牢的從露臺上狠狠的抓了下來,因為一切都發生得太快,兩人瞬間便一起島在地上翻了兩三個圈兒,’上官開陽才成功的穩住了彼此的身子。

但童瀞卻像毫所覺般的,直到她眼角餘光看見了剛剛被上官開陽往後拋擲的孩子,似乎被其他人穩穩接住了,也有人正輕柔的安撫著啞聲悶哭的孩子,一下子,所有的情緒似乎得到了被釋放的管道- -

她拼命的槌打直著上官開陽,不停的扭動身體,哽咽的痛苦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