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滴淚水,在知道齊真河死去的那一瞬間,童瀞已經流不出任何淚水,也不再需要在浪費流下任何一滴不值得的眼淚,她知道自己接下應該要做什麼,但是,她還有一個問題需要得到答案,唯有知道了這個答案,她才可以安心!
「真,我的丈夫,他被葬在了那裡?!」童瀞詢問的嗓音輕飄飄的恍若自空谷幽幽傳來,她的問話也打破了這已經僵凝的氣氛,在六個人都還沒有開口回答的時,上官開陽已經已經緩步向了前- -
「你們,只要誰敢再往前一步。我就往下跳!」
背對著他們這六個男人的女人嗓音依舊清靈,但話語的尾聲卻是如同立誓般的堅定,於是聽到這句話的他們,只能彼此面面相覷的看了彼此後,紛紛停下了欲再往前一步的腳步。
「齊真河,我們把他和鳳泰和桃嬪都火化了,鳳泰和桃嬪兩人的骨灰合成一罈,至於齊真河,我目前暫時讓他和鳳老太爺的骨灰放在一起,等到你過些日子,身體好了些,再讓你和孩子去看他,然後再由你決定要怎麼安置他的去處!」現場眾人之中,只有唯一親手處理齊真河遺體的鳳忍回答了童瀞的問題,但她在聽到了鳳忍的回答之後,嬌瘦的孅軀忍不住沉痛的微微往前晃動- -
這可嚇壞了他們,尤其是上官隱月,如果不是上官開陽阻止了他,他幾乎都要衝向前去把她拉了下來- -「瀞,你生了孩子,是個男孩,依照齊真河的遺願,這孩子名叫齊永善,你應該看看她的,你昏迷了將近半年,難道不想看孩子一眼嗎?!」
在聽到了孩子生下到目前都還算平安後,童瀞的眼裡微微泛起了一絲霧氣,她硬生生的壓下了一個做母親最深切的渴望去回頭問著他們孩子現在的模樣與狀況:長得如何?吃得好嗎?!睡得好嗎?!他的小心臟是健康的吧!
對於孩子,她有無數的千言萬語想問想說,但她卻沒有回頭去問,問了,問了又能如何呢?
在知道齊真河死去的那一刻開始,她的心臟已經便再也感受不到這外界的一絲一毫了,真答應過她的:永遠都不會再讓她獨自一個人,而她也不想再繼續活在這個沒有他的世界裡。
童瀞知道如果因為一時的心軟而選擇活了下去,那她之後的餘生,下場絕對會比死還不如,
上官開陽他們,絕對不會放過她,而這次,再也沒有任何人能解救她,孅弱如她,絕對沒辦法在這六個惡魔的手上活著,也不願意一輩子被他們輪番壓在身下逞欲歡愛。
之前那幾番毫無道德如同禽獸般的奸禁與性虐,連她還懷著身孕即將臨盆的那時,上官開陽都還能毫無顧忌的強暴她讓她生不如死了,更何況是已經誕下孩子後的現在?!
光是回憶著過往那些恐怖帶著變態慾望般的回憶,童瀞便已經痛苦到心臟都要緊縮般的無法呼吸,她更是無法想像今後必須與他們共同生活的每一天,而且對一向便是保守羞怯的她而言:一個女人接受一個以上的男人,還可以隨時隨地與他們用任何方式性茭- ─
自己的私密花徑被他們進入破壞已經是很不得已的無奈了,一想到自己的菊|穴,上官開陽跟鳳忍都能肆無忌憚的當成她的花徑般如若無人般的進出,更別提當時宣昂那句淫邪無恥的“一起來”童瀞驚慌的搖著頭,原先失神無焦點的大眼已經被濃濃的慌亂與害怕給取代了。
不要,她不要從此只能痛苦的躺在他們的身下,迎合他們的姦淫;回應他們的粗暴,被他們用情慾編織而成的萬惡之網,牢牢的捆住了她今後的人生,與其當個毫無尊嚴,任人騎壓褻辱的低賤女人- -
那她不如現在就痛快求死,至少從三十一樓跳下去的那個瞬間,丈夫會在下方溫柔的接住她,然後帶她走!
再次堅定的下了尋死的決心後,童瀞的眼神漸漸明亮,她單手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