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架勢知道馬上就要開打,立刻一把把一護一提,託在背上。“走了!”
“喂!巖鷲你幹什麼!”被扛上肩的一護大呼,巖鷲才沒有理他,看了一眼身後的山田花太郎。
山田花太郎自然是理解巖鷲的意思,“是……是!!”說完也跟著巖鷲一溜煙的跑了。
“喂!巖鷲放我下來!”被扛著的一護大聲抗議。
“吵死了!!”巖鷲對於肩上發出的噪音表示煩躁,腳下速度加快一路扛著一護遠去。
剩下的只有海燕和戀次了。
“身為副隊長竟然和旅禍在一起,就不怕懲罰麼?”戀次手裡的斬魄刀已經在陽光的折射下閃出寒光。
“我是十三番隊的副隊長,但同時也是露琪亞的上級,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的部下送死。”海燕站在原地並沒有動手。
“是嗎?”輕輕一句,戀次緩緩舉起手裡的刀。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之前你和朽木關係很不錯。你也想看著她死麼?”海燕曾經陪過露琪亞聊天,知道她曾經有過那麼一位朋友。
海燕一句話勾起戀次心裡隱藏著的事情,他不願意看著露琪亞去死,但是他卻又毫無辦法。
心裡莫名的冒出一陣怒火,怒氣中還夾雜著莫名其妙說不清楚的焦躁和悲涼。手裡的刀對著海燕砍了下去。
他以為私留現世尚自將靈力給人類雖然是重罪,但是罪不至死。沒想到中央四十六室卻給出個這個誰也想不到的判決,出奇的重。完全不合符情理。
他當年抱著不能妨礙露琪亞有家人的心態同樣也是面對已經是貴族的露琪亞,心裡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自卑,疏遠了她。直到跟隨隊長去現世押解露琪亞回來。
“咆哮吧,蛇尾丸!”
“讓水天逆卷吧,捩花!”
“你就真的可以看見朽木她死麼”
“住口!!”他當然不想看見她死,但是他有什麼辦法?他能有什麼辦法把她救出來?他人卑言微,求情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而且就連朽木隊長都不打算插手這件事。這基本已經斷絕了他的所有希望。看見志波海燕這麼積極的去救露琪亞甚至不惜加入到旅禍裡去,在驚訝之餘更是痛恨自己的無可奈何和無所作為。
“阿散井,和我一起去救朽木吧。”一句話如同一顆驚雷在耳畔炸響。戀次握緊了手中的刀。海燕的話對他來說有著巨大的誘惑力。救露琪亞出來,去救露琪亞出來!
“不要妄想我會做和你同樣的事情。啊啊啊!!”嘶吼聲衝出喉嚨,手中蛇一般的刀向海燕襲去。
“沒辦法了。”海燕執動手中的三叉戟型的長槍迎戰,深藍色的槍纓在空中舞出一道完美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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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了!”看著白色的高塔越來越近,山田花太郎掩飾不住心中的喜悅。但是有些時候喜悅這東西就是被打破的。
一個腦袋上掛滿鈴鐺的傢伙揮著大刀從天而降。目標直指三人其中的一護。巖鷲拉住山田花太郎的後領子就把人往旁邊一跳。
劍八的力道大的嚇人,地面被崩裂,數不清的小石頭蹦跳起來。
有些事情可以避過,但更多的是逃不了走不掉。
乾雨堂裡的浮竹還不知道海燕已經和戀次打上的事情,其實別說兩個副隊打在一起,他連海燕的去向都不是知道的很清楚。服過藥躺下休息的他已經熟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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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東京去京都也花不了多少時間,玉鬘把兩個人的衣物用個旅行箱裝了。只是去旅行而且時間並不是很長,所以帶的衣服也就不是很多。收拾完畢後,她坐下來端起一杯冷飲喝了一口滿臉的愜意。
然後一個想法冒出來:為什麼她這麼像個勤勞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