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懣在鼬的美*色前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的只是心裡的那點小慾念。
身子朝鼬那邊靠近了幾分,臉湊上去,在他的臉上輕輕啄了一下。正欲抽身離開,冷不防被一隻有力手扣住了腰。玉鬘的上半身頓時撲在他的身上,兩人身上現在皆是不著一絲,於是玉鬘的臉上一下子變得通紅,手下的那塊肌膚觸感非常好。
低沉的聲音中多了幾絲不易察覺的調笑,“你剛才在做什麼?”
玉鬘紅著臉,但是表情非常正經,於是看起來很詭異。一詞一詞的,字正腔圓,“我什麼都沒做。”
“是嗎?”臉離玉鬘的更近幾分。
肩膀背部大片的肌膚裸*露在夏夜帶著少許涼意的空氣中,兩張臉離的很近,她的一雙手此時全貼在鼬的胸膛上。
“我不信。”鼬的唇角彎起,扣在玉鬘腰上的手漸漸放鬆,手掌沿著背脊的曲線向上撫去,柔滑細膩的觸感讓人著迷。
“嗯……”感到鼬的手在背上滑過,喉嚨裡不禁溢位一聲叮嚀。隨後玉鬘反應過來看見鼬帶笑的雙眸,頓時火從心來。低下頭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她心裡不爽也不能讓他好過了!很可惜,鼬沒有不好過,就在她氣急敗壞的咬住他唇瓣不放的時候,他的手瞬時扣住她的腰然後猛地一翻身。
好了,某個悲催傢伙再一次被壓了。
黃鼠狼,不是好惹的。
第二天玉鬘起的比平日稍微晚了些,照了照鏡子,脖子上並沒有讓人轉過頭曖昧發笑的痕跡,就這點來說鼬很有進步,但是其他的地方就不敢保證了。
狠狠瞪了一眼滿臉淡漠無辜的鼬,她揉著腰去收拾東西準備接下來旅程上需要的東西。
這邊春意融融,那邊卻是深冬寒天。
一護等人和六番隊的副隊長阿散井戀次正式碰面,阿散井看見走在最前面的一護然後把目光轉向了一護身邊的海燕。
“志波……你難道也和旅禍結成一夥了麼!”阿散井看見海燕和一護一起,呵斥道,“你把靜靈庭當成什麼?!”
“我只想要救朽木出來。黑崎他也是,我沒有必要攔著他。請你讓開可以嗎?”
“我不能放你過去。”
“你們到底在囉唆什麼!”一護一步走了出來,眼睛緊盯阿散井,“如果對方不肯讓開的話,打倒他就可以了。”
☆、昇天
“對方不肯讓路的話,那麼打倒他就可以了。”一護把背後綁著的刀抽*出來。
對面的戀次聽了他聽上去似乎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話,冷笑一聲,“你就是那個旅禍?”
海燕的手擋在一護身前,“你先下去,山田會帶你去懺罪宮,戀次我來拖住他。”副隊長級不比那些平隊士,真要打起來恐怕一護這個毛頭小子被打敗的機率高出幾倍恐怕還不止。
“什麼?”一護被海燕的話弄得摸不著頭腦。
“走吧,這裡我給你們先頂住,待會就來和你們會合。”海燕已經是拔出腰間的斬魄刀,刀鋒是對著戀次,戀次臉上冷下來,關於這個同僚因為露琪亞的關係也知道些,老資格的副隊長,性格豪爽且大大咧咧,對於屬下也頗為照顧,更重要的在當年的那一場旅禍入侵中還救了露琪亞,而且他本人也差點丟掉性命。
戀次原本對這位同僚兼老前輩是懷著莫名的感激之前,當年旅禍入侵靜靈庭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裡熬資歷。別說那個劫持露琪亞的旅禍,就連影子都沒有瞧見過。
同樣的,今天為了露琪亞,他們走在了對立面上。一個要救出自己的下屬,一個卻要執行上司下達的任務走到對立面上。
海燕臉上此時褪去了平日裡的笑,眉頭微微皺起,戀次也是目光沉下來不發一言。
“走吧!”巖鷲一看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