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程式,警方可以留置徐芳和徐艷的最長時間已經過了。江軍讓人把徐芳給放了,而徐艷作為警方最終確定的犯罪嫌疑人,繼續被警方扣押,等待進一步的偵查訊問。支隊被江軍分出了多個組,其中有一組,負責尋找輝老頭的下落。
讓江軍頭疼的是。支隊讓各地基層民警以及其他轄區的警察一起找人,大家幾乎都要把粵市給翻遍了,結果還是沒有輝老頭的任何線索。算下來,輝老頭已經失蹤超過三天了,一項不輕易離開巫村的輝老頭,離村這麼久,不僅有作案的嫌疑,也讓人擔心他會出了事。
江軍甚至還讓人去機場以及各大火車站、汽車站調查輝老頭是否有離市的記錄。但是調查依舊無果。至於是輝老頭根本沒有離開粵市,還是他選擇了其他交通方式,抑或是交通部門管理的疏漏,警方就不確定了。
為了找這個輝老頭,江軍下了很大的功夫,也分別問了徐艷和徐芳多遍,可就是問不出什麼來。我在警局裡等到了傍晚。江軍派出去調查的人,又有了回報。這次,江軍找到了目擊證人,數量還不止一個。
首先是保險公司內部的部分人稱,的確看到徐艷和業務員經常往來,但從表面上看,沒有發現兩個人有特別親密的關係,因為徐艷對其他人也總是一副輕浮的模樣。其次,在保險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裡,警方也找到了目擊證人。記帥叨血。
咖啡廳的工作人員稱,大約在半個多月前,他們看到馮亮、業務員還有徐艷一起坐在咖啡廳裡,好像在討論著什麼,桌上還擺滿了檔案,最後,馮亮在一份檔案上簽字了。這無疑就是他們簽訂高額保險合同的現場,這是可以作為訴訟證據的。
在段時間內,越來越多的線索和證據被警方蒐集,江軍說,用不了多久,警方就可以結案了。但是在結案之前,還缺一個直接的證據,這個證據,可以是徐艷認罪的供述,也可以是犯罪現場和徐艷有關的痕跡。
只是,這兩條線索,都被江軍放棄了,因為犯罪現場,確實沒有找到徐艷的身體特徵,而徐艷自始至終也不肯明確坦誠地對警方作認罪供述。所以,江軍把全部的希望,全部放在了徐艷養的那些蟲子上。
在警局裡又等了一會,又一份鑑定中心的鑑定報告被送到了警局來。之前,鑑定中心的工作人員已經將徐艷和輝老頭養的那些蟲子,全部提取,帶回鑑定中心進行一一試驗了,據說鑑定中心還專門請了生物痕跡的專家來指導鑑定。
江軍希望能透過試驗,在那些複雜多樣的蟲類中,找到咬死馮亮的蟲子。
江軍開啟鑑定報告,跟我並肩看了起來。鑑定報告上有很多照片,都是模擬人體被蟲類咬破的照片,光從照片上看,傷口和馮亮屍體上的傷口非常像,但我和江軍都知道,靠肉眼觀察是沒有用的。
鑑定中心利用技術手段,比對了模擬人體和馮亮屍體上的傷口,得出了結論。這個結論,讓江軍非常失望,因為鑑定中心並沒有給出任何同一的鑑定結果,也就是說,這些蟲子,都被排除了。
前一秒鐘,江軍還非常失望,但下一秒,江軍把鑑定報告扔在一邊,又恢復了精神。
他說,兇手很聰明,在作案之後,沒有留任何同種的蟲類。江軍鬥志昂揚,說既然這條路走不通,那他就再換一條。我從來沒有見過像江軍這樣精力充沛的警察,我笑了笑,問他接下來要怎麼做。
江軍搖頭,說他需要好好想想。
離開警局的時候,江軍又準備親自開警車送我回醫院,看他的樣子,他似乎不是很情願,但是這是王鑫的交待,他只能照做。我們到警局大門外,剛好徐芳也在這個時候被放了出來,看到我們,徐芳立刻拉住我的手,求我們一定要找到輝老頭。
徐芳擔心輝老頭出事了,江軍說話很直接,他表示,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