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江軍的話，徐艷也愣了幾秒，不過，她最後還是長舒了一口氣，陰沉著聲音說道：&ldo;我早就知道，你們總會查出來。&rdo;

&ldo;還說自己是賣肉賺錢，我看，你賣的是人命！&rdo;江軍說著，又狠狠捶了桌子一下，訊問桌猛地顫動了起來：&ldo;拿人命換來的錢，花著舒服嗎？&rdo;

江軍的眼眶都紅了，我能看出來，江軍作為一個警察，非常痛恨犯罪，他的全身上下，都滿滿的是正義感。徐艷和江軍對視了一會，把頭扭向一邊，過了好一會，徐艷才緩緩開口：&ldo;反正他們都得死，這就是他們生命的價值。&rdo;

江軍冷笑：&ldo;這麼說，你是承認那些人是你殺的了？&rdo;

徐艷搖頭：&ldo;我可沒說。&rdo;

江軍正要繼續訊問下去，我給了江軍一個眼神，示意他讓我來，江軍點頭，同意了。

我盯著徐艷：&ldo;你說你沒殺人，在你家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rdo;

徐艷回答：&ldo;你也可以把我在我家跟你說的，轉述給警方，再在這裡承認一遍又怎麼樣，我給徐芳下了嫁蠱，她的所有男朋友，全部死於詛咒。怎麼樣，你們信嗎？&rdo;

徐艷的態度突然變得囂張了，這種說辭，自然沒有辦法作為徐艷的認罪供述。

我想了一會，換了一種問法：&ldo;那你的意思，是承認那些保險，是你操控死者簽下，讓你成為受益人的？&rdo;

這個問題，徐艷倒是沒有否認。

第222章 預先逃亡

徐艷承認了，她稱徐芳之前死的那幾個男朋友，都在她的哄騙之下，簽了一份保險合同，還把她確定為受益人。江軍已經訊問出來，徐芳的那些男朋友。實際上最初都是跟徐艷在一起的，只是徐芳不知道，還以為徐艷是後來插足的而已。

有的，是徐艷還和對方在一起的時候。哄騙對方簽的，也有的，是在徐艷製造機會，讓男人跟徐芳談戀愛之後，她再插足威脅對方簽的。徐艷笑著說，其中有一兩個。在和徐芳在一起之後，是真的非常喜歡徐芳，也下定決心要和徐芳結婚，她在這個時候以告發他們之前原有的感情為把柄，非常容易就威脅對方簽下了保險合同。

江軍唸了那個保險業務員的名字，問徐艷是不是也認識這個人，徐艷考慮了一會，點了點頭。說她的確是認識那個保險業務員。江軍冷哼一聲：&ldo;他是你的幫兇。對不對，他數次配合你的行動，讓那些人簽下保險合同，在調查死因的時候，又故意將案件定性為意外事故，非但沒有報警，還騙過保險公司。讓保險公司付了錢。&rdo;

江軍把自己的推測全部說了出來，徐艷眨了眨她的一雙大眼睛，嘴角勾勒出一抹嫵媚的弧度：&ldo;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幫我，或許，他也想跟我睡覺吧。&rdo;

江軍狠狠拍桌，他讓徐艷注意一下自己說話的態度。只是，徐艷卻一點都不在意，繼續媚笑著，我問徐艷是不是也跟那個業務員發生過關係。在我們的眼裡，徐艷早已經成為了放蕩的代名詞，很難想像，徐艷竟然會為了報復自己的姐姐，和那麼多人發生關係，在她眼裡，這彷彿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徐艷沖我笑了笑，讓我靠近她就說。我按照徐艷的要求，把耳朵湊到了徐艷的嘴邊，徐艷朝我的耳朵吹了幾口氣，之後才用非常曖昧的語氣回答：&ldo;方涵，你就那麼想知道我跟多少人上過床嗎？&rdo;

我皺起了眉頭，壓低聲音對徐艷說：&ldo;我可以告訴你，現在警方掌握的線索對你非常不利，不管人是不是你殺的，跟我沒關係，如果盒子裡的東西在你手裡，交出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