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ldo;試試看就知道了。&rdo;
阿穆爾點頭,帶著我朝那片牧區走去。阿穆爾一路上都會和人問好。那些人也都笑著朝我們點頭。不得不說,這個嘎查裡的人,真的很熱情,有不少人看到新面孔,都來向我問好。我聽不懂他們說的話,阿穆爾替我翻譯後,才知道他們是祝我有美好的一天。
不過,在路上,我發現了一件有些奇怪的事情。我看到有一個穿著當地服飾的女人正站在一個蒙古包後面,怪異地看著我。這個女人,長得很漂亮,不過她臉上的表情,卻顯得有些凝重。
我不動聲色,走了很遠之後,我才問阿穆爾那是誰。阿穆爾回頭一看,告訴我這個人是當地的一個美女了,不過,她一開始並不是本地人。阿穆爾說這個女人,叫索佈德,我聽了一陣頭痛。
短時間內,我接觸到了好幾個在我看來比較奇怪的名字,一時之間,我未必記得住。阿穆爾笑笑,說這是正常的。他說不要感覺他們的名字奇怪。還說這些名字,都是有特殊含義的。
他先說了他自己的名字,阿穆爾,在當地語言中,表示的是太平的意思。而他的妻子烏雲,是智慧的意思,巴圖則是牢固的意思。阿穆爾這麼說,我倒是能記住一些了。阿穆爾繼續說道:&ldo;索佈德,是珍珠的意思。她是在幾年前到嘎查裡來的,之後就在這裡定居了。嘎查裡有兩個怪人,一個是我的表哥巴圖,另一個就是這索佈德。&rdo;
我的興致來了,我問他這兩個人哪裡奇怪。阿穆爾猶豫了一會,悄聲告訴我。索佈德之所以奇怪,是因為她到嘎查來之後,經常獨自外出狩獵,在當地,女人會狩獵會騎馬,並不是什麼新鮮事,但是,敢一個人外出狩獵的女人,卻不多。而且,這索佈德經常一出去就是好幾天。
等到大家覺得索佈德出事的時候。她又會安然無恙地回來,馬上還載著一些獵物回來。男人和女人,在體質上畢竟有差別,可是索佈德卻一點都不比男人差。還有一點奇怪的就是,索佈德不愛說話。
至於巴圖。阿穆爾說他的奇怪,剛剛已經跟我說了一些,其他奇怪的地方,就是外人,根本沒有見過巴圖笑。就連阿穆爾,也只見過巴圖幾次的笑臉。我問阿穆爾,巴圖什麼時候才會笑,阿穆爾馬上閉口不言了,好像有什麼忌諱一樣。
不知不覺,我們已經到了牧區,阿穆爾說,平時大家的馬和羊群,就安置在這片牧區裡。阿穆爾給我選了一匹馬,之後還雙手交叉。好像要看我出醜一樣,他還是不相信我會騎馬。我微微一笑,翻上了馬背,阿穆爾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就騎著馬,跑出了很遠。
停下之後,我對阿穆爾招手,讓他追上來。阿穆爾這才反應過來,也騎了一匹馬,趕了上來。我們兩個人騎著馬,在糙原上奔騰著,望著綠油油的一片糙原,我長時間緊繃著的心絃,終於鬆了下來。
跑了一會,我們放慢了速度,阿穆爾大笑,問我到底是幹什麼的,竟然會騎馬。
我只是搖頭:&ldo;我什麼都會。&rdo;
阿穆爾:&ldo;什麼時候學的,在哪裡學的。&rdo;
我不回答了,阿穆爾也不再多問。只是喃喃自語,說我太奇怪了,總感覺我很神秘。阿穆爾在前面帶路,我們已經跑了很久,但是遠處的高山,好像還是沒有變得距離我們近一點。阿穆爾四處張望著,他告訴我,他得找找,因為他也是在非常年輕的時候才去過那裡的。
天上的太陽更加毒辣了,我的全身都沁出了汗。等累得不行了。我和阿穆爾下馬休息,我們躺在糙上,大口大口地往嘴裡灌著水。阿穆爾說太奇怪了,因為他從不覺得那個地方會那麼難找。
抬頭看的時候,我們看到了天上飛的雄鷹,只有一隻。阿穆爾指著那隻正在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