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十六年後同樣如初,更何況當時的我們只是偶逢一遇,
萍水相逢。只能說,你和書圓圓,有緣無份,所以,‘自重’是圓圓唯一能給皇上的,
也是皇上唯一能給圓圓的。”
聞言,東陵烈琰渾身發顫,雙眸閉閡,卻執意抱緊她。
然而,此時發現,他愈是想將自己的心和她的心貼緊,卻只會覺得她走得更遠。
這種執意讓他陷入不能自拔,明知道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
卻仍是刻意忽略掉她話意裡的含義,蒼白可笑地反問:“你,你是不是因為母后
傷了你的丫環所以你才會如此憎惡朕?是因為朕那次任性害了她嗎?
對不起,是朕不好,是朕那天的任性連累了你的丫環,
朕保證以後不會了,還有,你還記得朕曾經對你許下隱植蛇苔花的承諾嗎?
告訴你,朕如今已經做到了,‘蛇苔花’如今已經成功隱植在宮中興建的寒冰殿里長年開花。
現在,你丫環的舌頭宇文御醫已經說可以根治了,朕一定會讓她開口說話的,你跟朕迴天戟,好嗎?”
血紅如粟,十六年苦思4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用力抱緊她,
續言:“你如果不喜歡皇宮,不想回天戟,給朕一些時間,
朕讓六弟順利登基後,再陪你過著閒雲野鶴的日子。
你放心,朕不會強逼你馬上嫁給朕,朕說過了,朕什麼都沒有,只有時間,
朕可以慢慢等,慢慢等,等到你肯回頭看朕,
即使到時朕和你已經白髮蒼蒼,朕還是願意等,反正朕已經等了十六年了,不是嗎?”
東陵烈琰此時他的眼神就像一個孩子一樣那樣純粹乾淨,
透著一股哀乞,所有的希翼都在這雙潭眸裡得見。
情真意切的字眼裡滿是讓人難以不忍拒絕的殷盼,
聞言,莫媛媛喉嚨一哽,不忍的同時卻終究抗拒地推開他,
對上他卑微的眼神,遲疑後,狠心搖頭,朱唇迸出漠離的字眼:“皇上,請自重!”
五個字,讓東陵烈琰全身血液逆流,悲慼的雙眸盈滿憤怒,
最後再也控制不住地按住她纖弱的肩膀怒吼道:“自重自重,
你就只會用這兩個字來敷衍膳嗎?既然如今想起要讓朕自重,那十六年前你為什麼要救朕?
你讓朕把心擱在你身上十六年,卻換來一句‘自重’二字,
書圓圓,你的心是鐵打的嗎?真的是泥雕的嗎?
如果東陵軒胤對你的愛就是‘愛‘,那朕的‘愛’又是什麼?
你說啊,你說啊?原來你和東陵軒胤都一樣殘忍,
朕的寬容卻換來你們的殘忍,朕的真心卻換來你一句‘自重’,
既然如此,你為何要讓六弟找到你,為何不永遠銷聲匿跡,
你又為何肯給他一次機會卻願意留給我,你說啊,你,咳咳——”
突然,東陵烈琰頻咳不止,蒼白的臉色變得漲紫通赤,
看在莫媛媛眼裡,讓她黛眸睜膛,隱隱不安。
“皇上?你,你怎麼了?”
驀地——
“撲——”
血紅如粟,十六年苦思5
驀地——
“撲——”一股血氣上湧,東陵烈琰再也難以剋制地破喉而出。
“皇上,皇上!”莫媛媛大腦轟然一震,看著地上的血跡腦中一片空白。
東陵烈琰的心脈似被裂開一般,痛得全身一陣痙攣,
無力地倒在莫媛媛的懷裡,聽著她焦灼的呼喚,心卻暖暖的。
急促的喘息讓他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