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飛塵一看那管事的神情就知道了,沉聲吩咐道:“讓人將這些刺客帶回去,派人去將春城所有的大夫都請到上官家。”說完,轉頭看夏安歌,夏安歌在那些人趕到的時候就已經回神了,將上官善水抱在懷裡對上官飛塵說道:“我會抱好他的。”
那管事沒想到帶大夫,也沒想到要帶馬車,一行人都是騎馬過來的,現在上官善水自然是不可能一個人騎馬的,所以要有一個人抱著才行。上官飛塵也不反對,畢竟他和上官豐羽身上都是血腥味,萬一要是對上官善水的毒有影響,那結果會更壞。所以,只能預設了夏安歌的做法。
管事帶來的人將所有的此刻兩個兩個的綁在一起,然後扔到馬背上。剩下的人,自然是要合騎一匹馬了。
見一切都收拾好了,一行人立馬奔向春城。早有人在管事的吩咐下先行回去了,一個吩咐上官家的下人準備好房間和熱水,另一個則是去請大夫。
上官飛塵他們到了上官家的別院,房間早就準備好了,夏安歌將上官善水抱進去,小心的放到床上,側身給後面跟著來的大夫讓開位子:“大夫,你快看看,九兒中的是什麼毒?要怎麼解毒?”
“莫急莫急,先讓老夫把把脈。”將藥箱子放到桌子上,老大夫過來看上官善水。先是掀開眼皮子瞧瞧,然後才將兩根手指搭在上官善水的手腕上開始把脈,在眾人心急火燎的等待中,好一會兒老大夫才收回手,嘆了一口氣往旁邊走。
“大夫,我家小九究竟怎麼樣了?”上官飛塵閃身就站在老大夫身邊,將老大夫的衣袖抓住,剛才大夫嘆那一口氣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上官飛塵都不敢想下去,萬一要是真的……
“那位公子以前是不是中過毒?”也不責怪上官飛塵的失禮,老大夫只是在桌子上攤開紙張,旁邊藥童眼明手快的在開始磨墨。
“是啊,只是這些年都好好的,並沒有出現什麼差錯。”上官飛塵點頭,當年事情發生的時候他雖然年紀還小,但是已經到了記事的時候了,自家九弟在孃胎的時候就中毒的事情,也是知道一點兒的,只不過小九這些年雖然身體弱些,卻還算是健康的,他就一直以為自家小九身上的毒已經解了的。
“當年肯定是有高人給那位公子看過了,胎中帶毒,原本就是活不了幾年的,那高人大概也只能將毒素壓下去,並未全部解毒。”老大夫是春城最好的大夫,也只能看出上官善水胎中帶毒,連壓制都做不到,現在這種情況,要真想保住那個公子的命,就只能去找一開始的那個高人了。
“老夫開的房子,最多隻能保住這個公子十天的命,至於之後,恕老夫無能為力了。”一邊說著,老大夫一邊在旁邊的宣紙上寫上方子,寫完遞給了上官飛塵。然後就帶著自己的藥童往門口走了,診金自然會有人送回去的。
管事的人請來的大夫不止一個,那個老大夫走後,上官豐羽又拉著其他的大夫為上官善水診脈,但是那些人,要麼是診不出來,要麼是和老大夫說的情況一樣,至於開方子,只有一個開出了和老大夫之前開的差不多一樣大的方子,其餘的連方子都沒開就走了。
“不會不會,九兒一定沒事的。”夏安歌搖搖頭,然後轉身到外面去了,上官飛塵和上官豐羽也沒管他,兩個人愁眉苦臉的坐在上官善水的床邊想辦法。
“上官七哥,豐羽,你們彆著急啊,既然那個老大夫說之前善水體內的毒是被一個高人給壓制了的,那我們現在趕緊的找著之前的那個高人才行啊,不是還有十天的時間嗎?我們一定能找到的。善水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會沒事的。”林志平伸手拍拍上官豐羽的肩膀說道,剛才雖然被無視了半天,但是他是了很理解的,自己最疼愛的幼弟出事了,哪裡會有心情招待客人。
“志平,謝謝你,不好意思,怠慢你了。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