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將你我心事唱得太敏感
……
宛嘉澤伸手的動作一頓,側頭望了眼身旁熟睡的小女人。他不識情愁滋味二十年,在她輕輕的笑中,一眼萬年。
哪怕淪陷至絕處,他也要將這朵高嶺之花摘下,絕處再逢生。
手背蹭了蹭她的臉頰,似乎被順毛得十分舒服,言蹊在睡夢中可愛軟綿地回蹭了他的手。
那一刻,他的眼裡,有著絕處逢生的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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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晚雨夜之後,言蹊和宛嘉澤又回到了最初的狀態,各自退守在各自規定的崗位。那一夜發生的事,似乎都隨著雨汽一起蒸發了。
可是,愛情裡的我們總會再相遇。
兩個月之後宛嘉澤要去美利堅集訓,參加完集訓之後便是四年一度的奧運會,她這樣的隊醫不用跟著去,那邊自然有頂級醫師跟著,她和他的相處時間只有兩個月了。
之後,便是他站在他的舞臺上閃閃發光,做最耀眼的一顆星,而她繼續堅守在她平凡的崗位,儘自己微薄之力救死扶傷。
兩條交叉的線匯聚在一點之後,未來似乎是可以預見的分道揚鑣。
然而心懷不軌的人,是不可能善罷甘休。
是夜,黑暗肆虐在寂靜的游泳館,言蹊到了醫務室沒有看到熟悉的人影,便往游泳池那邊走去,果然越走進水聲便越清晰。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水中的宛嘉澤。
在水中的宛嘉澤就像一條魚,靈活又迅速,自由自在地在水中,他似乎便是水中的王者,在水中他能肆無忌憚地做任何事。
在水中,他便有了一往無前的孤勇,去到達任何人都沒有到達的高地。
言蹊站在水池邊雙手環胸,看著水中的宛嘉澤,她忽然很想摸了摸能讓他那麼愉悅的水,是不是和她想像中那麼的溫柔。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水池邊居然會那麼滑,她還沒碰到水,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往前傾,整個人摔進深水裡,腳觸不到底的感覺一瞬間拽緊了心臟。
&ldo;噗‐‐&rdo;
言蹊撲騰著吐了口水,手腳並用地往岸邊游去,可事實上她是一個十足十的旱鴨子。
就在言蹊手腳無力撲騰的時候,一雙有力的雙手攬過她的腰,將她帶往岸邊靠在了冷冰冰的瓷磚壁上。
只有溺過水的人才知道,那種在水裡沒有任何著力點的無助感,眼睜睜看著自己力量流失,那種絕望的窒息感沒有人想再體驗第二次。
言蹊雙手緊緊環著宛嘉澤的脖子,雙腳緊緊纏著他精瘦的腰,因為水面上空氣稀薄,她又實在渴望氧氣,腳下用勁借力浮出水面。
宛嘉澤臉上的蒼白還沒褪去,另一種別樣的緋紅悄悄爬上他的臉。
他沒想到言蹊會是一個旱鴨子,他早就看到了站在池邊的她,只是等他遊了一圈再抬頭的時候,發現人已經不在岸邊了,掃了一圈發現她慢慢沉下水蒼白的模樣。
那會是他一輩子的噩夢。
幸好,幸好人還在他懷裡活生生的,纏著他的腰不停地蹭著往上冒,再這樣下去,他會被她折騰出心臟病。
伸手拖著言蹊圓潤的小屁股,讓她高出水面呼吸新鮮空氣,只是他實在心有餘悸,惡意地捏了捏手下俏挺的小屁股,&ldo;你不會游泳?&rdo;
言蹊抱著他的腦袋,神情還有些恍惚,只是輕輕地應了一句&ldo;嗯&rdo;,便沒了下文。
不會游泳還來這裡湊什麼熱鬧,實在是是……太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