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自己解決,你別管我,要是年前我不能處理好,你就,你就另娶……”
“哎喲。”衛蘅話還沒說完,就被收拾了。她這回不僅胸口疼,連屁、股也疼,被陸湛狠狠揍了一頓,一點兒都不憐香惜玉,如今衛蘅連坐著都嫌疼,這會兒只能雙手撐在小几上跪坐著,敢怒而不敢言地瞪著陸湛。
陸湛冷笑道:“別跟我這兒使性子,你以為你拖著不退親,事情就能自己解決?忽悠我你倒是一套一套的,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也好,我就當遇著的是頭白眼兒狼,咱們今後井水不犯河水,陸某也不敢高攀衛三姑娘。”
陸湛起身就往外走,那架勢彷彿恨不能三步並作兩步衝出去似的,可憐衛蘅捱了打,卻還得反過來哄陸湛,她趕緊下了榻連鞋子都顧不著穿地跑上去拽住陸湛的袖子。
“誰是白眼兒狼啊?明明是你佔了……是你輕薄了我,還說我是白眼兒狼?”衛蘅嘴上不服輸,但是拽著陸湛衣袖的手也沒松,手指頭還加了一把勁兒,生怕他甩開自己。
陸湛回頭看著衛蘅道:“算起來我前前後後救了你兩次,你怎麼不上趕著跟我定親?轉過頭你那什麼表哥跟他娘合起夥兒算計你,你還生怕跳慢了坑不死你,現在又優柔寡斷,怎麼著,是想享齊人之福的意思?”
衛蘅被陸湛話的氣得“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我可不敢。”衛蘅走上前,抱住陸湛的手臂,將額頭抵在他肩上,一副耍無賴的樣子。
陸湛嘆息了一聲,重新摟過衛蘅回榻上坐下,“阿蘅,咱們以後是要做夫妻的人,你心裡有任何話都可以對我說,你若是不說,我也不是神仙什麼都能猜得出來,最後兩個人彼此難免就生了隔閡。”
衛蘅自然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她只是怕說給陸湛聽,他又要發火。衛蘅從陸湛的懷裡脫出身來,為難得拿額頭直碰小几,然後才低聲道:“退親總要傷著一方,錯的本來就是我,可卻要讓表哥來承擔結果,我心裡難過,他左眼差點兒就瞎了,我……”衛蘅的大眼睛滿是愧意和內疚。
陸湛嘲諷道:“你的意思是我當時救你的時候沒受過傷,所以你就能翻臉不認人,也不心疼我是不是?”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衛蘅就知道這樣說,陸湛肯定要跟她鬧,反正說來說去都是她一個人的錯。當初她錯在背棄了陸湛而跟何致定親,如今又錯上加錯地和陸湛糾纏不清,衛蘅自己都瞧不上自己,也更怕陸湛今後會瞧不起自己。
衛蘅撲閃著大眼睛都快哭了,“我知道都是我的錯,你怪我,今後小舅舅肯定也要怪我,我……”說著說著,衛蘅就真落淚了。
陸湛從衛蘅的袖子裡掏了手絹給她擦了擦眼淚,“你既然明知道是錯的,當時為何還要點頭同意與何家定親?別糊弄我,衛蘅,你腦子雖然不好使,但是利弊得失肯定是能權衡的,嫁到杭州可不是什麼多好的選擇,哪怕你那什麼表哥救了你,也絕不僅僅只有嫁給他才能報恩的道理。”
這麼久以來,陸湛還是第一次問這個問題,衛蘅當著陸湛的面兒實在不敢說她當時的想法,那時候她一心想撇開陸湛,她自己如今想起來都覺得是腦子被門擠了,可那時候又覺得是那樣的理所應當。
“我出來太久了,該回去了。”衛蘅想溜,可是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也好。退親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自然有辦法,到時候你也別怪我。”陸湛穩穩地坐在榻上,絲毫沒有要留的衛蘅的意思。
衛蘅輸給陸湛的地方就是顧忌太多,心又太軟,她只能咬著嘴唇又踱回去,挨著陸湛坐下。
“一直沒有問你,我還以為你是想通了,如今看來,指不定你心裡還真覺得自己是屈服於我的淫威才不得不從的吧?”陸湛道。
衛蘅趕緊搖頭。
陸湛明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