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蘅出門前吃了一個蜜桔,想不到居然都被陸湛嚐出來了,她微微推開陸湛,陸湛卻將她摟得更緊,細細嚐了一下,“是福州那邊過來的蜜桔吧?”
衛蘅白了陸湛一眼,真是沒有他嘗不出來的味兒。
陸湛又親了衛蘅一口,這才道:“再漂亮的人翻白眼也難看。”
“你要是沒正經話說,我就要走了。”衛蘅作勢要起身,卻被陸湛順勢一推,就整個人被壓在了他身下。
衛蘅被陸湛嚇得動都不敢動,生怕陸湛做出不要臉的事情來。
陸湛歇了好一會兒,才低頭用唇摩挲著衛蘅的脖頸,“快些嫁給我吧,洞房花燭的時候,你給我一個人跳流水,我……”陸湛的聲音越來越低,漸漸淹沒在他密密匝匝的親吻裡。
衛蘅這一次連哭都哭不出來了,雙手掩著衣襟,身子抖得風中的落葉一般,陸湛不知道從哪裡將她皺皺巴巴的肚兜摸了出來,平了平又替衛蘅重新穿上。
這已經是極過分的事情了,偏偏陸湛還一點兒歉疚之意都沒有,衛蘅捂著臉不說話,陸湛就將她的手拉下來,捧著她的臉道:“我只後悔當初出征前沒這樣對你,否則你也不敢跟你那什麼勞什子表哥定親了,弄得如今別人的孩兒都開始叫爹了,我卻連媳婦都還沒娶上。”
衛蘅羞得滿臉通紅,囁嚅道:“你不莊重。”
陸湛聞言差點兒沒笑倒,“從沒有聽說過夫妻之間還莊重的。若是真莊重,那一定不是恩愛夫妻。”陸湛咬了咬衛蘅的耳朵。
衛蘅趕緊捂住耳朵,“誰跟你是夫妻啊。你不許再來了,坐過去說話,否則我就要走了。”衛蘅對著炕上的另一側抬了抬下巴。
陸湛要是能聽衛蘅的就有鬼了,他伸手攬了衛蘅在胸前,使力地揉了揉,“那你說是誰的錯?今年十月尾就有宜嫁娶的好日子,咱們本來都該進洞房了。”
衛蘅就知道陸湛肯定要說這個。
“你想好怎麼跟你外祖母和舅舅說了麼?信寫了麼,拿出來我瞧瞧。”
衛蘅側頭望著陸湛,不說話,陸湛捏了捏她的手道:“沒寫?我就知道這件事指望你,比指望母豬上樹還困難。”
能讓陸三公子把“母豬上樹”這種粗話都說出來,實在不容易,衛蘅哭笑不得地道:“昨天結業禮才完呢,哪裡就那樣快了,何況還要斟酌字句。”
“那我們一起斟酌。”陸湛道,“我去拿筆墨。”
衛蘅一把拉住陸湛,“不要,我自己寫,你不要插手。”
陸湛聽了就待發火,卻被衛蘅的後一句話給徹底抹平了怒意。
“壞人,讓我一個人來當就夠了。”衛蘅低頭道。
陸湛親了親衛蘅道:“你這張小嘴可真會哄我開心,不過,這個壞人本就是我,不是你,你別難受,即使你不願意,搶,我也得把你搶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爐渣:璫爺,下次我申請扮演山賊搶媳婦的男主角。
璫爺:出場費太高,請不起啊。
爐渣:免費的,只要你給我編一出:今宵泣露山野間。
璫爺:自己腦補吧。
爐渣:我們還能再去一次大草原騎馬嗎?
璫爺:自己腦補吧。
爐渣:。。。。。。
第77章一線光
儘管衛蘅什麼也沒說,陸湛也知道衛蘅這樣心軟的人,這段時間肯定煎熬得難受,他每次見她,都能發現她又明顯地瘦了一圈。
衛蘅道:“我想去杭州,當面跟外祖母和小舅舅說,我……”
衛蘅還沒說完,就被陸湛打斷了,“這不現實,來回就得幾個月,何況現在入了冬,馬上就要過年了,你母親能答應你?”
衛蘅無奈地長嘆一聲,“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