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顛了顛衛蘅的身子,示意她回答。
衛蘅伸手去撓陸湛,陸湛笑著躲開。
衛蘅氣惱不過地道:“為什麼是豬頭,你不是總罵我草包嗎,你怎麼不乾脆刻一個草包呢?”
陸湛想了想才道:“下次遇到好石頭,再刻一枚送你。”
“陸湛!”衛蘅覺得自己今日如果短命,定然是被陸湛氣死的。
陸湛笑道:“至少我還有親手做的東西送你,可有些人啊,只是一雙鞋而已,這都做了多少年了?”
衛蘅的眼神開始閃爍,很想假裝什麼也沒聽到。但是也自知躲不過去,“上次不是說是生辰禮物嗎,所以……”
“所以你想等著九月才拿出來,今年就不用費心思了對吧?”陸湛陰沉沉地問。
衛蘅被說得臉一紅,帶著一絲賭氣地道:“可是我的女紅的確是有些拿不出手啊,你又非要強人所難。”
陸湛掐住衛蘅的腰道:“我是會逼著你給我做衣服還是什麼的?生怕我得了鞋子饒不了你是吧?”
衛蘅嬌笑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掬霞日日窩在屋子裡給三爺做衣裳、鞋襪,哪裡穿得慣我做的。”
陸湛咬住衛蘅的耳朵道:“又來了是不是?我是碰她了,還是怎麼她了,你就放不過我?”
衛蘅道:“我才沒有,正要跟你說呢,我還是打算叫掬霞來伺候你,我屋裡的其他丫頭都是要放出去嫁人的,不過她伺候你可以,你不許碰她,也不許摸她,沐浴的時候,只許她給你搓背,搓腳,不許碰,不許碰你那兒。”衛蘅咬著嘴唇才說出這句話來。
“我娶你之前怎麼就不知道衛三姑娘是這麼個大醋桶,上京城的人家都不用買醋了,咱們全送。”陸湛笑道。
衛蘅刁蠻地道:“你就說行不行,同不同意,哪兒那麼多廢話啊?”
陸湛壓住衛蘅,“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的性子,只有你敢這麼跟相公說話。”
兩人笑鬧了一陣子,陸湛還是沒說準不準,話題就被岔開了。
“你還沒教我怎麼討好婆母呢。”衛蘅差點兒沒想起這樁正事兒。
陸湛輕輕撫摸著衛蘅的背脊,“別費事了,吃力不討好,你還不如來討好我。只是你新進門,總要做足樣子,先去站一、兩個月,我自然會在老祖宗跟前替你說話的,到時候你就逢一,逢五去應個卯就行了。”
還有此等好事?陸湛有些不敢相信地望著陸湛,她尤記得上輩子衛萱為了能討得楚夫人的歡心可吃了不少苦,雖說楚夫人中意她作為兒媳婦,但是一進門,婆媳自古就有點兒對頭的意思,曾經的中意也會變得挑剔起來。衛蘅覺得自己笨,肯定沒衛萱那腦子,就像在陸湛這裡做作弊,哪知道,陸湛居然直接就讓她敷衍了事,這還是他親孃嗎?
“我難道還會害你?”陸湛拍了拍衛蘅的臉蛋,“別在她身上費神。”
衛蘅沒想到陸湛和楚夫人的關係如此糟糕,但她在府裡這幾日一點兒風聲也沒聽到過,上輩子也沒聽衛萱提起過,當然上輩子她和衛萱也並不怎麼說話。
衛蘅敏感到陸湛不想再說這件事,就趕緊轉了話題:“昨日,老祖宗讓我跟著大嫂籌辦貞姐兒的婚事,我應下來了,只是也不知道對不對,看老祖宗的意思,難道以後想讓我接手中饋?不過二嬸孃好似有些不高興,今日她說她可以享清閒了,老祖宗又說我們還年輕,她還歇不了。你說,老祖宗這是什麼意思啊?”
陸湛看著衛蘅心想,這丫頭原來也不是不懂看人臉色嘛,“看你怎麼想,你若是想接手中饋,就多用心學學。”
說了跟沒說不是一樣的麼?衛蘅看不太明白陸湛對這件事的態度,她想了想接著道:“我覺得老祖宗讓我跟著大嫂籌辦貞姐兒的親事,一來是想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