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吧。”
路柯桐直拍桌子,當他是電話客服呢。
第二天心情還不錯的上了一天班,之前那波忙過了又閒下來,他支著下巴上網,看哪兒合適開餐廳。最後瀏覽了一上午眼都花了,不是地段兒不行就是沒空位。
下午下班前早退去了二院,他要請簡辛吃飯賠罪。吃完飯在門口說了再見,轉頭就看見邱駱岷和一名女生並肩出來。
“怎麼辦?你喝了杯紅酒。”
“只好打車了,先送你。”
邱駱岷抬手讓女生搭著下臺階,還沒走到街邊就過來一個熟人。路柯桐問:“先生您好,要代駕嗎?今天是我代駕一週年紀念,給您八折。”
先送了女生回家,邱駱岷下車目送人家上樓後還站在原地不動,路柯桐降下車窗,說:“我看懸,人家都沒請你上去喝咖啡。”
“代駕怎麼那麼多話。”邱駱岷轉身上車,使勁兒關上車門,“我倆第一天確定關係,誰搞物件第一天就上人家裡?”
路柯桐啟動車子:“我第一天搞物件就上費原家裡了,第一天搞物件就被拆穿是你兄弟了,你知道當時我多害怕也被開瓢嗎?”
“你他媽不要提開瓢。”邱駱岷本來還想和路柯桐再去嗨皮會兒呢,這一提又想起被費原看著腦袋的恐懼,“不管了,你請我喝咖啡。”
邊喝邊聊,路柯桐說了開餐廳的事兒,邱駱岷一笑,說:“其實餐廳還不夠,費原懂行,應該讓他給你找找路子投資拍電影。”
路柯桐有點兒懵:“你在說什麼東西?”
“你傻啊,就算你開個帶星的餐廳,那能有多少錢啊?”邱駱岷白他一眼,降低音量說:“能洗的趕緊都洗了,叔叔過兩年也該退了。”
路柯桐這才明白,邱駱岷以為他開餐廳是給路若培洗錢。
“你想錯了,我就是想開個餐廳,沒惦記別的。”
“等你開始惦記,黃花菜都涼了。”邱駱岷喝完最後一口,“別說市長廳長,就現在一個地級縣的縣委書記,你知道幹幾年能撈多少錢麼?不說故意貪汙,有的錢推都推不了,不拿好處行方便就整你,都是門道。”
路柯桐相信路若培不會貪,但是也相信路若培有過身不由己。
“喪著臉幹嗎,至於麼,費原怎麼說?”邱駱岷看路柯桐那樣就估計得差不多了,聽了回答以後果不其然,“真行,都慣成這樣了。”
費原早都想到了,所以從來不願意讓路柯桐要路若培的錢和房子,這次開餐廳更是。不過不想讓路柯桐知道原因,他希望小樹苗永遠新鮮永遠脆生。
“你打算怎麼辦?”
“我哪知道,又他媽要選。”
“一人一半得了,太極生兩儀,兩頭一樣齊。”
路柯桐有點兒害怕地點點頭,“我覺得這主意不錯,反正是你出的,有事兒就賴你。”邱駱岷怒道:“你要臉嗎?!”
路柯桐捧臉:“代駕費不要了,臉再要會兒。”
晚上睡前和費原聊天,他沒敢說這事兒,就噓寒問暖加拉家常了,稍一停頓,費原在裡面漫不經心地問:“犯什麼錯誤了,主動承認。”
“你怎麼知道……”
“一心虛話就多。”
他嚇死了,差點兒就要坦白,趕緊說:“晚上和邱兒喝東西了,沒做到適度飲食。回來的還晚,沒做到適度玩樂。”
費原說:“還有呢。”
“老想摳桌子,沒做到適度想你。”
“又讓你矇混過關一回。”費原笑了一聲,低低地說,“掛了吧,晚安。”
“這就掛啊?”路柯桐還沒說夠,“你想我嗎?我覺得你不想。”他又蹬鼻子上臉了,頓了頓故意惹事兒:“我每天晚上都想你想得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