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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自己一看,原來是一條尾巴。

當時我就明白了,敢情這不是倆老替死鬼,而是在這啄木崗裡修煉的野仙啊!怪不得那老太太的穿著我瞅著眼熟呢,現在想起來了,原來這老太太的髮型和我高中時見到的黃三太奶一樣的款式。

於是我就對老易說:“這倆估計是野仙,還是別動手為妙。”

老易有些吃驚,畢竟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東北的野仙,可是我就不同了,我過年的時候還給黃三太奶送餃子呢。本來打算就這麼走了,當做沒看見這倆老幫菜,但是怎麼說這樣好像也有點兒說不過去,而且由於黃三太奶的關係,現在在我心中這些家仙野仙已經並不是什麼邪惡的存在了,我忽然想到了黑媽媽的菸袋鍋子,也不知道那胡三太爺效率不,這都幾個月了,應該找回了吧。我想好下去問問這倆老幫菜,畢竟這事情關係到我們三清後人的命運。

於是我給老易使了個眼色,我倆便從草垛上跳了下去。

那倆老傢伙見我和老易跳了下來,也沒理我倆,繼續抽著大煙,就跟是好幾輩子沒抽過似的,也不知道這玩意哪兒那麼好,人抽大煙上癮不說,看來這家仙也好這一口兒。

見倆老傢伙把我和老易當空氣,我心裡想著,你兩個老畜生,牛什麼牛啊,要不是希望能在你兩身上得到一點兒訊息,就哥們兒我這小暴脾氣早畫個劍指咒捅瞎你倆了!

沒辦法,我只好先開口,還好進啥廟拜啥佛的道理我是懂的,於是我便滿面春風的對著這倆老煙槍說道:“哎呦~~太爺太奶~~抽著那?”

這倆老傢伙正在雲裡霧裡的,見我能跟他們溝通,也沒太過於驚訝,那個老頭子用眼睛斜楞了我一眼,然後又裹了口菸嘴兒,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陰陽怪氣兒的問道:“你倆是混陰的啊?南邊兒的還是北邊兒的?”

所謂‘混陰的’就是指白派中人,記得以前九叔就跟我講過,由於這類職業出自民間,所以各地的叫法的不一樣,例如‘打燈的’、‘吃陰間飯的’、‘扛白槍的’、‘混陰的’。而南邊兒北邊兒則是說是山海關以南還是以北,之前說過,山海關是中國的一個界限,南北兩邊的先生修行的門道都不一樣,這南茅北馬的事情就不在這裡多說了。

我心想,雖然我和老易學的《三清書》應該屬於南矛,但是絕對不能跟這倆老幫菜說,畢竟它們應該也屬於出馬仙,正所謂部門不同,它倆一定不會告訴我這商業機密的。

好在哥們兒我有黃三太奶這後臺可以提,而且哥們兒這黑指甲可是如假包換的真貨,於是我便十分恭敬的對著那兩個老煙鬼抱了抱拳,故意把黑指甲露給它倆看,然後飽含感情的說道:“晚輩是齊齊哈爾龍江縣的出馬弟子,師出‘一刀砍’仙家黃三太奶,晚輩今年春天新出馬,道號馬大帥,見過兩位大仙。”

老易聽我這麼一說,差點兒沒忍住笑出來,我趕忙轉頭瞪了他一眼,那兩個老傢伙見我自報家門後,便先把煙槍放在了一邊,它倆見到了我的黑指甲,知道這東西做不了假,於是它倆便正身盤坐在那石頭上,那老太太問我:“那他呢?”

我知道不能讓老易說話,否則很容易穿幫,於是我就替他說道:“這位是我的朋友,去年八月份出馬,師出哈爾濱太陽島胡七爺,道號易德彪。德彪兄,還不見過兩位大仙?不知大仙貴姓大名啊?”

老易見我這麼說,便也學我,對著那兩個老幫菜拱了拱手。

那兩個老傢伙見我兩個還挺懂禮數的,左一口大仙右一口大仙的聽著似乎十分受用的樣子,只見竟然好像抽風了一般,猥瑣的笑著。

見它倆這城府,我就能看出來它倆絕對不是啥有道行的野仙,要知道這出馬仙中有真本事的,也有狗屁不懂的,就和人一樣。

那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