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個可算不出來,不過,我相信只要事情到來了,你會明白的,記住一切唯求本心,不唯物障就可以了。”
“好,我知道了,謝謝師公。”白蔡蔡回道,又問:“師公什麼時候回來?”
“我現在在湖南老君觀這裡呢,過完年就回去。”徐師公回道,隨後兩人又聊了幾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掛了電話,白蔡蔡就怔怔的坐在那裡,心裡想著徐師公說的到底是什麼事呢,隨後又抬頭,從窗戶處看著外面的天空,難道真有天劫那東西,太玄幻了吧?又或者只是人生的一道坎?
“蔡丫頭,你一大早坐這裡發什麼愣啊,剛才誰來的電話?”白爸從廚房裡出來,一手拿著毛巾正擦著臉,另一邊卻好奇的問著白蔡蔡。
“阿爸,是徐師公。”白蔡蔡回道。
“徐師公這一趟可玩的瘋了,在外面也轉了大半年了吧,說起他來也是一個怪人,我聽古教授說過,京裡好多人找他看風水的,每一個開價都
不低,按說他一年的收入比起我們只多不少的,可平日愣是表現的跟窮鬼似的,為了十幾二十塊錢,到處拉著人看相,鎮裡給他看排了房子,他也
不住,非要住在花子廟裡。”這時周老師出來,搖著頭道,想起幾年前那次,徐師公為了給平康看相,跟到家裡,最後非買了一串五帝銅錢給他家化煞。
當時二十塊錢,她都肉疼了兩天。
“這徐師公也算得上是奇人異士,行事風格自然灑脫不羈,看慣了就習慣了。”白爸道。
“對了,蔡蔡,你們學校最近還在傳王校長的流言嗎?”這時白爸又問,想起昨天偶爾聽到的一個訊息,似乎這事教委組成了一個聯合調查組要下到一中去調查了。
“嗯,好象要好多了,不過,王校長最近卻似乎不太管事了,昨天的校元旦晚會上,王校長都沒有出來,是黃副校長出來講話的。”白蔡蔡道,卻暗暗的皺了皺眉。
最近這個黃副校長蹦躂的很歡,前世,王校長調走後,就是這個黃副校長當校長的,只是這個校長他也沒當多久,先是在一中新教學大樓的建立中貪汙,後又因為女教師的分配問題上,出了事情,不但校長沒得當,還退出貪汙款,開除工職,之後情況怎麼樣,白蔡蔡就不知道了。
“嗯,不管學校有什麼流言,你別摻合,大人的事情,你們小孩子不懂的,專門讀書就成。如果有人跟你問起石雕的事情,你就要實事求是的說,明白嗎?”白爸叮囑。
“知道了,阿爸。這石頭本來已經五峰山上撿的,誰都可以去撿,不值錢的,至於雕工,做為一個學生,為了學校的校慶,獻藝慶賀,這是再正常不過後事情,對吧?”白蔡蔡嘿嘿的道。隨後又撇撇嘴道:“其實這有什麼不懂的,不就是王校長得罪了人,有人想整他,就藉著這次的校慶由頭,其實就算是沒有校慶這回事,別人也會整別的由頭的。”前世,沒有石雕的事情,王校長不是同樣被迫調離了嘛。
“這丫頭,多大年紀,瞧這話,說的老氣橫秋的,行了行了,別在這裡裝精怪,快去叫毛毛起來,小黑一早都去溜一圈回來了。”一邊的周老師推著白蔡蔡道。
白蔡蔡就勢推開毛毛的房間,這小子整個人在被窩裡縮成了個球,找不到頭腳,白蔡蔡好不容易扒拉出他的頭:“白揚同學,起床了,上課要遲到了。”
“呀,幾點了幾點了,怎麼才叫我。”毛毛一下驚嚇的坐下來,以為真要遲了,疊聲的埋怨,轉身去看小鬧鐘,愣了一會兒,似乎在想什麼似的,隨後整個人又躺倒在床上:“阿姐,今天是元旦放假,真是的,把我吵起來幹什麼,我要繼續睡。”毛毛不依的嘟噥著。
“別睡了,外面下雪了,起來,我們帶小黑去找大花去。”白蔡蔡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