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楊局,我瞧著也差不多,那個洞好象是盜洞。”一邊的李大隊道,他在派出所也幹了差不多十年,對這些個歪歪門道的也知道不少,剛才,救白平康上來的時候,就觀察過那個洞,很象是盜洞。
“好,那李大隊,你帶人在這裡保護現場,我回局裡,馬上通知縣裡和文物部門。”楊局長揚揚手上的陶片道。
一切佈置好,救護車‘完了,完了’的朝縣醫院開去。
一通檢查下來,阿爸除了頭上磕破外,居然一點事也沒有,而且那磕破的頭還不是掉下洞時磕的,是在指揮人砍隔離帶時叫樹枝戳破的,也就破了層皮,只不過是血糊糊的看著嚇人罷了。
人人都說好運氣。
本來醫院裡還要讓白平康再觀察兩天,可白平康覺得自己沒事,實在沒必要住院,又怕周老師在家擔心,就推辭,帶著蔡蔡回家休息去了。
“你阿媽知道我出事不?”到了家裡的樓下,白爸問著白蔡蔡。
“還不知道呢,不過,我看是瞞不住的,你回去還是乖乖的招了吧。”白蔡蔡嘿嘿的打趣著自家阿爸。
“你這丫頭,居然取笑老爸,找打。”白爸衝著蔡蔡瞪眼。
“呵呵。”白蔡蔡笑著往樓上跑,沒想同正從樓上下來的周老師撞個滿懷,周老師一臉急慌慌的。
“平康,你回來了,沒事吧,我剛才給你們單位打電話,你們單位的人說你在醫院,可把我急的,這是怎麼回事啊?”周老師一看到白爸,先是鬆了口氣,又急慌慌的問。
“沒事,我這不額頭叫樹枝戳破了嘛,到醫院包紮一下。”白爸粉飾太平,輕描淡寫的道。倒也不算瞞著什麼的,說的也是事實。
三人一起進屋,周老師自然忙不疊的噓寒問暖的,還上上下下將白爸檢查一通才罷休。
“蔡蔡,怎麼跟你阿爸在一起,你今天不上課嗎?”這時,周老師轉過臉又奇怪的問白蔡蔡。
白蔡蔡看了看掛上牆上的鐘,十點多,這個時候她應該在上課的,這似乎不太好解釋了,不由的眨眼看了看自家阿爸,那意思可就明瞭了,那咱就全說了,反正瞞不住的。
正打算開口,就在這時,門被敲響,白蔡蔡連忙先去開門,進來的是古教授。
古教授一進來,就一臉興奮的衝著白平康,揚著手裡的陶片道:“平康啊,這陶片可是你從那盜洞裡找到了?聽說下面是古墓,你掉下去過,裡面情形是個怎麼樣的情況,跟我說說,這些日子,我把綠珠山每一片地方都找遍,沒想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這一失蹤,倒是巧了,根據這陶片,這應該是唐時期的一個古墓。”
“怎麼?怎麼回事啊?什麼失蹤?什麼古墓?什麼盜洞?什麼陶片的?”周老師在一邊聽著覺得不對了,插嘴問出一大竄的問題,那眉頭已經皺了起來。
白蔡蔡拋給自家阿爸一個自求多福的神色,白爸卻瞪了自家女兒一眼,用眼神說著,你也有份,跑不掉。
白蔡蔡不由一呃,好象是這樣,自家阿爸怎麼也是傷患,阿媽心疼他,再只要阿爸說兩句好話,阿媽估計就不會計較了,倒是自己,以阿媽的性子,估計有一頓好受。
看著一邊古教授拉著自家阿爸打聽古墓的情形,得,阿媽的疑問還是由她來搞定吧,於是將阿媽拉到房裡,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好阿,你們父女倆個,這種事情,居然瞞著阿媽,這回幸好你阿爸沒事,要是你阿爸有事,你讓阿媽心裡有多難過……”周老師聽著中間原來還有這些曲折,不由的有些氣,有些急,又有些委屈的,使勁的點頭白蔡蔡的額頭,發洩著心裡難以說明的情緒。
“阿爸這不沒事嗎,瞧阿爸生龍活虎的,以後我保證幫你監督阿爸,做到透明,公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