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逼人做選擇是件彼此都很痛苦的事情,所以我開始收拾我的小屋,行李還是一樣——小電、板子,身份證、手機、銀行卡、一個便籤記事本、一支筆、以前出租房的鑰匙、那個許久前小蕊給我的司辰粉絲會的工作證、讓我偷拍司辰用的相機、司徒白的護法金剛佩,從危聖那裡取回的司辰的翡翠戒指,還有,那套極品貂毛化妝刷。
將翡翠戒指和化妝刷放到麵館老闆夫婦那裡,然後把司辰粉絲會的工作證也交給他們,指著工作證上司辰的各式大頭貼,請他們幫忙,如果這個男人找來,就把那兩樣東西交給他。老闆夫婦知道我要走了,也似乎有些傷感,問我還要不要帶什麼話,我淡淡地微笑,答道:
“那就還麻煩多帶五個字吧——謝謝!對不起!”
謝謝他能喜歡我,至於對不起,呵呵 ,含義就多了。
說過你是我的,但給你一個機會讓你逃!離開,不代表我會放手。
揹著小包朝夫婦倆揮揮手,小綿羊留給他們做禮物,手機卡拆下,扔進垃圾桶。
*****************
離開了才知道,我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不在乎,司辰的純真善良、可愛的小任性、多變的演繹風格,看似天真卻藏智於胸,愛撒嬌卻從來沒有真正勉強我什麼,還有,他是第二個說喜歡我的男人。至於第一個,不提也罷。
坐車坐累了,就下了車,到了什麼地方我並不介意,有好吃的就行。算算時間,其實離畢業沒有多久了,用公用電話打了個電話回學校,阿娟說學校沒什麼事,讓我安心幫她們偷拍司辰,告訴她我離開了影視城,但是晚上會把偷拍的照片傳給她。阿娟也沒有特別失望,如果是小蕊,說不定會勒令我立馬回去老實待著。
隨便找了家旅館,傳完照片就昏昏地睡著了,也許是有點水土不服?但是好在我半夜自己渴醒了,發現體溫不正常,自己打的去了醫院,靜靜地躺著掛著吊瓶,很累,但是睡不著,睜著眼睛看著醫院雪白的天花板,聽著深夜寂靜的醫院偶爾響起的腳步聲,有種靈魂出竅的感覺。
“艾小姐?”
喊我?側頭看去,還,真的是喊我……
人生,何處相逢 。。。
所謂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可妹妹你是哪位啊?
皺著眉想半天也想不起眼前這清秀可人卻一臉疲態的女孩是誰,抱歉的笑笑:“你好!”
“呵呵!艾小姐不記得我吧,我可是記得你的哦!你明明是危總的女朋友,卻說是他保姆,把我們嚇了一大跳,不過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哦!想起來了,她是危氏那個可愛的前臺小姐,不過這裡離危氏總部都跨了好幾萬裡了,居然深更半夜在醫院碰到她,還真是有緣!
見我只是微笑不回答,她很快轉移了話題,真是貼心的好孩子。原來她母親重病,在這家醫院住院,她為了白天能夠照顧她母親,所以辭了在危氏的工作,晚上在夜總會做服務生,半夜剛剛下班也順便來看看她母親,沒想到看到了我。看著女孩瘦弱卻堅強的身軀,疲憊卻笑靨如花的小臉,我的眼中,滿是欣賞。
女孩名叫韓笑,聽到這個笑字,我對女孩更有好感了。女孩人如其名,總是笑臉迎人,讓看到她的人也不由得心情變得輕鬆愉快起來。韓笑聽說我一個人到這旅行,就建議我到她家住,說可以省下住旅館的錢,而且她母親住院後,就她一個人在家裡,有時候挺害怕的。她這麼熱情的邀請,讓我有點不好意思拒絕,於是,打完吊瓶她就陪我回旅館退了房,去了她家。
她家離醫院不遠,從小區的壞境和家裡的佈置來看,家境應該還不錯,房間裡擺的照片都只有母女二人,她不提,我自然也不會去問有關“父親”的問題。休息了一晚,我退了燒,醒來時韓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