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沒能提前知曉。
另一種可能就是,附身。透過附在活人身上,遮掩住自己的陰邪之氣,同樣可以避開紙人符的感應。只不過這種辦法一般來說會有一個極大的弊端,那就是會對附身的人產生損傷。而且附身時間越長損傷越大。
前一種可能,現在的張硯是不敢再如以前那樣篤定了,畢竟之前在廊源城亂葬崗上一戰讓他發現了疑似鬼修的存在,也就無法再篤定的說這世上沒有除他以外的修士,也就不好說法器是不是就一定不存在。
但即便有法器,也不是吳家人能用得了的。因為吳家人進出府邸,紙人符的窺看從未發現任何修士的氣息。
而那女鬼亦不是鬼修,同樣不能自行的開啟法器棲身。
所以靠法器裝著那女鬼躲開紙人符的監視,這種可能很快就被張硯給丟開了。可能性太低。
那剩下的就只有附身這一條了。
想到此處,張硯心裡便有了些底。但那個讓鬼物附身當載具的人他倒是有些好奇。這麼弄下去一般人怕是要不了幾次就得病倒,甚至甚至神智錯亂。吳家的秘密怕也難藏。是不是能以此為突破口探一探吳家內部呢?
張硯心裡盤算,嘴上卻一點沒耽擱,比起店裡的夥計他介紹起輪椅來也是一點不差,嘴皮子利索就像是專門幹這個的一般。
最後吳青翎還真的買了一把輪椅,套件也要了一套繡花綢緞的。一大張錢票仍在錢櫃上,連找補都擺手說不用了。
不過臨行出門前,似乎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扭頭對張硯說:“你家現在這生意看起來還不錯,想不想做出去?做成一門遍佈十城之地的大生意?別急著答我,慢慢想,想明白了就來錢鋪子找我就是,我出錢,給你五成幹份子!”
吳青翎說完也不等張硯回答,扭頭就走。身後肖崇文三人跟著出去,另有隨從進來帶走了那把吳青翎買下的輪椅。而張硯也送到了門口,先是看了一圈吳青翎身後的隨從,並無發現他以為的那種病態模樣的人。
於是張硯不留痕跡的甩了一張紙人符出去,一路遠遠的飄在頭上似風飄動的跟著吳青翎和那女鬼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