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梁立華比了比,說起小時候的事,梁立華總是那麼高興。
而梁碧落則支著下巴抬眼看向梁立華,眉梢帶笑地說:“哥,你感慨了,是不是有種吾家有妹初長成的困擾呢?”
“嗯,困擾,困擾著什麼時候會有這麼個人闖過來,要從我手裡把你搶走,想我練了二十四年劍,到時候非把他打得滿地找牙不可。”梁立華說話間就拍了拍劍身,一副誰要來先問問我手裡這把劍的樣子。
看得朱成玉直嚥唾沫,暴力啊,梁立華看起來多溫淨一個人,原來骨子裡這麼暴力:“樑子,你這麼說不是嚇咱碧落妹子嗎,萬一真有這麼個人,將來她都不會讓你知道。到時候,你都不知道誰搶走了她,不是更冤枉了。”
正在三個年青人說說笑笑間,朱成玉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朱成玉掏出來一看,忍不住就去看梁立華,心想,就這個人差點搶了你妹妹。正要按接聽鍵的時候,又忍不住看了梁碧落,乾笑了一聲說:“碧落,是顧深……”
“呃,接電話啊,看我做什麼。”梁碧落的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自然,反倒像很奇怪朱成玉會多說這麼一句似的。
但是梁立華還是看出了其中的貓膩,畢竟他和顧深見過幾次面,也明白自家這妹子被顧深吸引著。而現在聽到顧深的名字竟然不為所動,那麼就肯定是出了什麼事,導致碧落拿現在這樣的態度應對顧深。
接通了電話,朱成玉說:“老顧啊,什麼事?你丫回北京有日子了,現在才想起我來電話,真是手足不如衣……呃,那啥,你最近還好吧!”
朱成玉接電話的同時,梁立華帶著梁碧落進了屋裡,又讓朱成玉不由得感嘆,這家人真他X的好教養,好像知道他們在場他不好說話一樣。
“成玉,過幾天我就要去清源了。”顧深一句話就說明了他的處境。
朱成玉當然聽得明白,清源是全國排得上號的貧困縣,資源匱乏不說,交通也不是很方便:“老顧,你終於要走上這條路了,好好鍍個金回來,咱們兄弟幾個以後就指著你吃飯過日子了。”
憑著顧深這些年做投資顧問的關係,在任期內想把清源改個面貌並不難,再加上顧延安和周家的幫忙,清源縣的改變只在他們的一念之間。
“成玉,她還好嗎?”顧深終於還是把話問出來了,問出來後不覺得輕鬆,反而是更加繃得緊了。
“你要聽真話還是聽假話?”
“廢話!”
這一聲吼,讓朱成玉不由得笑了,回話說:“挺好的,你應該瞭解她,不過心裡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老顧,有件事我一定得告訴你,你知道了說不定就不用像現在這麼痛苦了。”
“什麼事?”
“她是立民的族妹,梁守正的嫡親孫女兒。”朱成玉是個慣來對人坦蕩的,剛知道不久的事,轉眼就告訴了顧深。當然,這也是因為他看得出來,顧深和梁碧落兩人在這件事上,誰都不好過,既然他知道了這件事,就不能看著他們再這樣下去。
電話另一頭,顧深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電話差點從手裡掉落,他沒有想到梁碧落身上還有這樣的身世,這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梁碧落有渾是世家女子的言舉舉止:“她……為什麼不告訴我,如果……”
到了如果這裡,顧深停了下來,他知道這如果之後的話,也許只能證明他錯得更多,並不能說明其他什麼。人一旦錯了,用諸我藉口掩飾是弱者的行為,而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了示弱的資格。
但是朱成玉卻一針見血地紮在了顧深的弱點上,連著幾聲問道:“老顧,你說你心裡只有她,但是對於她你卻一無所知。你向來是個精明的人,在我們哥幾個裡你最有手段,但是你現在什麼都不清楚,難道你在丟掉北京的一切來G市前,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