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縫隙的圈。
正在挖水的老者手中鐵鍬一抬,一道寒光耀目,勁風年面直取秦長歌前心。
於此同時院子四角、簷下,突然彈出黑色石塊,風聲呼嘯交織成網,將秦長歌網在中心。
秦長歌一聲冷笑,身子突然放平,收腹縮骨,於密織石網中左移右掠,間不容髮一一閃過,手一抬精光耀目,撞上狠狠劈過來的鐵鍬。
咔嚓一聲鐵鍬斷裂,連同長柄都齊齊裂開,那長柄尾部卻突然射出細長鐵鉤,嘩啦一聲勾過牆角側的漁網,老者手臂一振,漁網鋪天蓋地飛起罩下,網線上青紫斑
斕,居然全部帶毒。
那老者揮舞出漁網便想撒手後退,秦長歌微笑,“走幹嘛?”一抬腳鐵鍬飛射,撞上老者腹部,撞得他哇的一聲吐出一口淤血,還沒來得及再退,秦長歌下一腳也
到了,一腳勾住他膝彎,將他勾得往前一栽,輕笑道:“給你壓壓我。”
一聲悶哼老者栽到她身上,下一瞬,漁網正好飛旋罩落,這下全部罩在了老者身上。
此時漁網中是個頗為怪異的造型,最下面秦長歌平躺於地,卻沒讓老者挨著她身子,而是雙膝上抬,一頂老者喉間一頂老者腹部,將他直直的罩在自己上方。
對那老者眨了眨眼,秦長歌道:“想壓我也不是誰都配的。”
一伸手扣住老者咽喉,秦長歌刷的一下撕下他面具,現出他還很年輕的臉,慢慢道:“伊將軍,難得你忠心如此,帶傷擋陣,你那可愛主子呢?”
咳咳的咳出一口血沫,對著秦長歌一呸,伊城冷冷道:“誰是我主子?”
偏頭讓過那血沫,秦長歌微笑道:“你沒中毒?你主子給你先服了解藥?對你真不錯,我記得我曾聽說過,伊將軍和白國師是總角之交,情誼非凡,怎麼,生死相
隨的總角之交,就任你出頭擋陣,自己像個烏龜一樣縮在殼裡麼?”
“你少來挑撥,”伊城狠狠道:“秦長歌,你這個天生剋夫相的惡毒女人……”
“啪!”
血水噴出,地面上剎那滾落三顆牙齒。
秦長歌揪住伊城,翻身而起,半空裡一個弧度優美的轉圈,漁網落地,將伊城往網上一扔,一腳踩在他胸口,甩了甩手,秦長歌冷冷道:“我不介意把你牙齒打光
,只要你敢繼續說下去。”
“你這——”
“啪!”
帶著血水的兩顆牙齒再次飛落在地。
“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好像對你不起作用?”秦長歌眯眼,卻不再看他,盯著那突然隱隱映出頎長人影的窗子道:“國師大人,要不要勸勸你的總角之交?”
“你殺了他吧。”屋內傳出帶笑的語聲,正是白淵的聲氣,“這般折磨著,實在有失你天下神後的風範,我都替你可惜。”
那個影子似乎還微微動了動衣袖,像是在斟茶,一派閒淡風致。
秦長歌微笑,慢慢扼緊伊人的咽喉。
“當初,有個孩子,隨母親流落到東燕,一開始身上帶著銀子,在客棧中無意中露了出來,被小賊偷了個乾淨,那個當孃的,據說還被趕出客棧流落街頭,幸得當
地一家好心人相救,後來那孩子賣切糕,無意再次遇見那家人,彼此常常得到照拂,並和那家孩子結成好友,多年來情誼不改,那孩子飛黃騰達後,對那家人多有
回報,當年的總角之交,也因此直做到了將軍。”
屋子裡寂然無聲,那影子的手臂微微一動。
“白淵,我很想知道,你對你的恩人,對你多年來生死追隨的唯一朋友,會不會稍微心軟點?”秦長歌冷冷道:“我不想亂箭射死你,那太對不起白國師的苦心,
你,帶著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