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對，主席。&rdo;將軍好像還有什麼話要說，於是不由得聳了聳兩隻肩膀，頓時寬闊肩膀上兩顆閃閃耀眼的將星照著了毛澤東的眼睛。

&ldo;呃，你是不是不願意脫軍衣呀？&rdo;毛澤東像發現什麼似的問道。

&ldo;不不，主席，我、我沒有那麼想。&rdo;將軍真的不是想這回事，他剛才腦子裡的一個閃念是：我會服從主席和總理的安排，可要是幹不好石油部長，就讓我還回部隊。他本想向毛澤東說這話。

毛澤東笑了：&ldo;你不這麼想，可我得為你們這些出生入死的將軍們想啊！你放心，中央已經作出決定：部長以上的幹部調動，不是轉業，是黨內的分工！&rdo;毛澤東說到這兒，又帶著幾分神秘之色向年輕的將軍湊過來，說：&ldo;不過你要是轉業，還可以發一筆財哩！&rdo;

將軍立即憨笑地：&ldo;主席我可沒想過這事。&rdo;

&ldo;好，就這麼定了。你跟李聚奎同志換一換，他比你大18。你年輕，精力充沛，正是幹事的好歲數。李聚奎同志是個好同志，他回總後也是幹老本行，有經驗。你們倆交換一下這很好。&rdo;

這時，衛士長進門報告：&ldo;主席，總理和陳雲、小平等同志已經到了。&rdo;

毛澤東說：&ldo;好好，請他們進來吧。&rdo;

將軍一聽，趕忙欲退出，被毛澤東拉住：&ldo;你留下留下，他們來找我，也是你的事喔！&rdo;

周恩來、鄧小平、陳雲，還有李富春，隨即進門。

&ldo;怎麼樣，餘秋裡同志，主席跟你都說了吧？&rdo;周恩來笑呵呵地問將軍。

將軍只好如實報告：&ldo;主席都說了。我也只好服從嘞！&rdo;

李富春過來將將軍拉到自己身邊坐下：&ldo;你來石油部，我總算能愁眉見笑顏了！&rdo;

將軍謙遜地：&ldo;還要請李副總理多幫助。&rdo;

陳雲、鄧小平也過來與將軍握手：&ldo;我們都等著秋裡同志給我們幾個解難喔！石油上不去，主席會天天拿我們是問的。&rdo;

將軍挺了挺身板：&ldo;請各位領導放心，我一定全力打好石油這個仗！&rdo;

毛澤東高興地：&ldo;好，瞧見了沒有，我們的新石油部長有股打硬仗而求必勝的作風！&rdo;

周恩來接過話，說：&ldo;秋裡同志，國務院對你的新任命將在幾天後的人大會上正式透過。相信你一定能給我們的石油工業開啟局面！&rdo;

&ldo;是，總理！&rdo;將軍抬手向總理、又向毛澤東等領導敬禮。

第二章

玉門、克拉瑪依、川中會戰，反右、大躍進、插紅旗……首度出征的將軍部長如同風裡踩浪，顛簸跌墜，忽熱忽冷。

毛澤東問：&ldo;情況怎麼樣了？&rdo;

餘秋裡十分尷尬：&ldo;主席，情況不妙！&rdo;

301醫院。高幹病房。

首長那天從搶救手術室被推出來進病房已經十幾天了。今天是拆線的日子。女院長和專家們都來了，大家一起在期待奇蹟的出現……

夫人帶著女兒趕來了。首長的秘書和管理員也來了。

一個多小時後，首長頭部纏著的紗布被解下。醫生說，首長的手術傷口癒合得還算好。

&ldo;我爸爸能醒得來嗎？都十幾天了……&rdo;女兒曉紅挽著媽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