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還要回到一個下午,我和弗洛拉在田野裡玩,邁爾斯留在家裡,他打算讀完一本書,他可能現在正坐在靠窗的大椅子上埋頭苦讀。年輕人身上的這種求知慾讓我欣慰,雖然有時他有點兒頑皮。他的妹妹卻很願意出來。我和她慢慢散了半小時的步,太陽仍高高掛在天空,天氣出奇地熱,我們要找一個涼快地兒。散步時,我對她又有了新的認識:她很像自己的哥哥--機敏又淘氣--這是兩個孩子共有的魅力。她故意藏起來讓我擔心焦慮,又突然出現讓我驚喜不已。他們從不胡攪蠻纏,但也從不鬱鬱寡歡。我常常注意到他們旁若無人地自得其樂:這好像是他們精心準備過的生活,我也成了奇蹟中的仰慕者。我流連在他們創造的世界裡--他們沒有機會來分享我的世界--他們的遊戲進行到這兒,需要某個人或某件事出場,因此我被請來了,謝謝我的主人和我的學識,我才有了這份舒心清閒,但報酬頗豐又很高貴的工作。現在,我已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我只記得保持平靜很重要,另外,弗洛拉玩得也很帶勁兒。我們待在湖邊,最近我們開始學地理,因此知道這個湖叫&ot;阿佐夫湖&ot;。
突然,我意識到,在湖的對岸有一個有趣的觀眾。這種感知來源於世界上最奇特的東西。我在湖邊的舊石凳上看書--我是個坐得住的人。從這兒能俯瞰整個湖面。正是從這個位置我能看到遠處的那個人,而沒直接打照面,但我敢肯定他在那兒。蔥鬱的古樹和茂密的灌木叢提供了很好的掩護,但明亮的日光仍能讓人看清一切。我堅信自己無意之間抬頭看到的對岸的一切。我的目光聚焦在了那一點,我盡力穩住自己,思索該怎麼應對。視野中突然闖入一個陌生人,這不能不引起我的懷疑。我絞盡腦汁分析各種可能性,並提醒自己一切都很自然,例如,會不會是附近的居民,或是一個報信者,一個郵差,或是村裡某位工匠的兒子。一切顯得有點兒徒勞,我仍看不清他的特徵和姿勢。如果這些事根本未發生,那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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