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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從兩列侍衛中間行過,身後有著五龍相隨,連伊覺著背後皆是一股涼涼的嗖風襲來,入骨,冰涼。進入王府,迎面而來的一股殺氣,讓連伊的手稍稍緊了緊,臉上神情稍微緊張,他此番會應邀前來,無非就是將遊戲推至頂峰。

臉色平靜的走過庭園,夜七寂稍稍捏了捏連伊的掌心,無聲的安慰著她。

連伊不明白,為何他會再一次將自己推上這尖峰時刻,但她沒有詢問,只是配合著他的腳步。唯一能知道的便是,只有在自己安全的情況下,他才會無所顧忌,那麼如今看來,他便是將自己送往最安全的地方了。

想到這裡,適才的緊張稍稍褪去,顧眸往他的側臉,含笑而優雅:“不怕。”僅僅兩個字,卻是花了她一生的時間體會出來。

兩人到得大廳,荊裕王和文武百官已經坐落,雖膳食早已準備妥當,卻無人動用,眾人可見夜七寂的重要。

夜七寂的出現,無疑讓人大驚失色,乍看之下,以為是二皇子出現,若真是二皇子(伯泱一直以伯澤的名義活著)前來,那麼他們此番投鼠忌器,無疑是另一種變相的叛逆。興元皇育有三子,除卻三子賜死,另有長子和二子,如今且不去探討興元皇是否駕崩,僅僅是他們推舉荊裕王為皇,已是不忠不義之臣,該當誅滅九族之罪。

在夜七寂出現的那一剎那,荊裕王也有稍稍的遲疑,彷彿從他的臉上看到了某個人的影子,只是隨即又恢復了平靜:“猽陽帝和嫻寂皇后一同光臨本王府邸,致使蓬蓽生輝,實乃本王大幸啊!”一語打斷眾人的慌亂,直言夜七寂並非冉伯泱。

畢竟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自然也不會太過失態,在感嘆兩人相像的同時,紛紛起身行禮。

“荊裕王客氣了,我此番前來,也是衝著荊裕王而來。”這話乍聽之下,有著討好的意思。

眾人一聽此言,皆以為猽陽帝只是虎落平陽,雖未被犬欺,而是自己送上前來。無非是想讓荊裕王為他主持公道,將在伊人國失去的民心挽回。

如此想來,眾人稍感心安理得,更加站在荊裕王這邊。

荊裕王含笑,客套隨即奉上:“素聞猽陽帝好戰勝勇,上次禪城一戰,本王可是心服口服啊。”當日的霸主,如今的落寞,不僅僅是為了嘲笑夜七寂的失敗,更有的便是渲染自己的風采。

一談夜七寂攻打雲國之事,百官臉上滿是憤憤之色,大有一發感嘆的慾望。

“還談何前塵舊事,我再風光,也不抵荊裕王的足智多謀。”

“那是自然。”丞相早已不悅,不提夜七寂攻城之事,或許還能面和,如今再加上害死兩皇,心中的怒火早已高漲:“猽陽帝好不威風,那不過也是皇上當初未曾出馬。”

“話不能如此說,猽陽帝可還在決戰之時,將……”

“他那哪算風光,不過是使用了小人手段,殘害我逐月皇和傾城女皇。”衝口而出的憤怒。

此言一出,夜七寂心下竊喜,看來在朝臣心目中,若幽和父皇的地位還是無與倫比的,此番會如此力挺荊裕王,無非也是他能力不錯和伯凌、伯泱無心王位,可見父皇他們並未失去臣心。

表面未曾流露半分喜悅,反倒是一臉的傲氣,不將眾人放在眼裡。

“如今也不過是一光桿帝王,得意個什麼勁?”有人看到夜七寂的不屑,當下有些小小的抱怨,雖雲國被夜七寂攻下請多城池,也還是諸國中最為強大的一國,而他夜七寂,失去軍心民意,什麼也不是。

“就是,到這個田地,還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

“若皇上當時迎戰,哪還有他囂張的份?只怪皇上與女皇太過恩愛,才會行至今日。”

……

頓時,整整一個宴席,皆是議論聲起。各自的議論聲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