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是難如登天了。
但那個紀羽蟬不一樣,她雖非處女,卻又像處女一樣純潔生嫩、含蓄帶怯,充分滿足他大男人的領導欲。
他知道現下的所謂“處女膜再造”跟墮胎一樣普遍,也知道演出“沒有經驗”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他可以分辨得出她的惶恐、羞澀、抗拒、接受、熱情回應,及高潮這一連串的反應並非作假,而是真情流露。
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禁想象起她在他之前的男人。
有多少?一個?兩個?還是更多?或者沒有?
不管多少,那些男人顯然是失敗的,因為,只有他挖掘出了她本能的熱情。
她先回去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