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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天假期的。”紀羽蟬深感抱歉。

“算了啦,縱然勸不離你跟姓姜的,但也別指望我會高興看你回去受罪。”梁深怡氣呼呼的說,字裡行間卻盡是心疼紀羽蟬之意。

紀羽蟬當然瞭解好友的心意,但那是她自己選擇的人生,她得自己走完它。

任何人在他人的生命中所能扮演的僅僅是一個扶持者的角色,或者過客,其他則愛莫能助。

“好好玩。”紀羽蟬不想好友因為自己而掃興。

“喂,你不會有事吧?”梁深怡刀子嘴豆腐心,仍掩不住擔憂之情。

“不會。”紀羽蟬笑著保證,腦海突然閃過姜明勳粗魯拉扯她、甩她一巴掌的畫面,他那時的眼神非常恐怖。不知為何,她漸漸覺得他愈來愈不像當初她所認識、信賴的那個姜明勳了。

“我看還是我陪你回去好了。”

“不,不用啦,沒事的。”紀羽蟬展露一個笑容要她安心。“對了,唔……如果有人向你問起有關我的事,你可別多嘴。”她不忘叮囑。

梁深怡挑高一邊眉,兩顆眼珠子上下溜動,懷疑的臉色是逼供的前兆。

“誰會問啊?”這裡全是May的朋友,為何會問起她的事?可疑!鐵定與她失蹤一夜有關。“昨晚你是不是和某個男的在一起?”

“哪有!你別瞎猜。”紀羽蟬急急否認。

梁深怡就是覺得可疑至極。好!就等著那某某人來問她,屆時她不就能得到她要的謎底了?不過她當然不會讓紀羽蟬知道。

“放心,我最得意的就是守口如瓶的本事了。”梁深怡敷衍道,眸子則閃爍著賊賊的光芒。

“我相信你。”

“待會就要走了嗎?”梁深怡還是忍不住一臉擔心。

“恩,我自己搭車到機場就行了,你繼續睡。”紀羽蟬摸摸她的頭。

“那怎麼行?我送你去機場。”

“真的不必了。深怡,還得麻煩你替我跟阿May說一聲。”

“既然你堅持,不然我留這兒電話給你,有事馬上找我,恩?”梁深怡說著在床頭電話旁撕了張便條紙,寫下一串號碼。

紀羽蟬摺好,小心的放進衣袋內。

“睡吧,拜。”

離開梁深怡的房間,紀羽蟬立刻回房收拾行李。

決定提早回國,姜明勳只是原因之一,其二則是為了避免再與紫衣男子碰面,因為他既是May的朋友之一,再出現的機率頗大,她不願面對那種尷尬場面或者是不可預知的後續發展。

所謂一夜情不就是在天亮之後即互不相干了嗎?她雖瞭解不深,可不願破壞遊戲規則。

如果有緣……十年後再見吧!

紫魈翻了個身,雙手撲空,突然清醒——

人呢?

昨夜的軟玉溫香仍停留在感覺中,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很久沒這麼棒的感受了。

現在的女性意識抬頭,在性方面女人也愈來愈主動,甚至想掌控整個主導權,就算沒經驗,身邊的色情氾濫也先入為主的灌輸給她們一大堆所謂的“性常識”。

雖然男人口頭上說有經驗的較好,一方面心理壓力不會太大,辦起事來也順利得多;實際上,男人跟女人一樣虛榮,喜歡掌控全域性是幾千年來的男兒天性,只是形勢所趨,讓他們不得不口是心非,卻改不了觀念中根深蒂固的雙重標準。

當然,他不敢說自己是例外,有異於常人的寬大心胸,但將心比心而言,他不會迂腐到說他將來的物件一定得是處女;就他的交往經驗來看,首先就得去掉世界上四分之一的女性人口,另外四分之二是歐巴桑和老太婆,四分之三是幼苗,最後四分之一要不就是有缺陷、要不就是他看不上眼,以此機率看來,要他步入婚禮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