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顧言說著又輕咳一聲,血絲濺到掌心。
方好聽不得顧言這麼說,伸手餵飯想要堵住他的嘴。
從剛才起心驚膽戰驚裝死的0226按捺不住開口。
——主人,你不做任務了嗎?——
顧言正控制牙齦擠出血,在心裡回答:‘再說吧,跑不掉。’
吃過飯後方好收拾完和顧言回到車輛,再次啟程。
車內的兩個人看起來什麼都沒變。又有什麼開始變了。
顧言依舊坐在桌前和系統一起在螢幕上推演資料,但方好每次透過後視鏡向後看,都能見到顧言似有所覺地抬頭對她微微一笑。
而顧言不單咳嗽的時候不再小心遮掩,有事還會哼唧著叫方好停車來幫忙。
就連一些顧言平時會自己處理的事情,居然也要方好照顧。
傍晚時方好背對顧言,手上拿著瓶子,隨著水流聲瓶壁傳來熱感。
方好的耳朵有些發燒,現在兩個人明明都分手了,顧言這是在對她耍流氓?
她惱羞道:“你、自己拿著!”
“沒勁兒。”顧言聲音虛弱,又咳了兩聲。
方好不再多說,鼓起臉等顧言完事。
待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又是一個問題。
方好將蘭芳梅平時睡著的地方鋪好,明顯要和顧言分開。
顧言也不說什麼,只是躺床後發出壓抑的輕哼。
“你、怎麼了?”方好耐不住問道。
顧言輕輕吸氣,“冷……”
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方好抱著被子過來躺下,伸出一隻手放進顧言的被窩。
第二天早晨,方好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顧言的胳膊上,依戀地將額頭抵在他的胸口。
她有些心虛地鑽回自己的被窩,想著顧言的腿都動不了,一定是她主動過去的。
由於顧言的折騰,本來都快到安全區了,硬生生的多走好幾天。
而那天蘭芳梅被顧言嚇得跌坐在地,閉上眼就是顧言滿是殺氣的視線。
本就對顧言依賴異常的她由於顧言突然的翻臉,留下很大的陰影。
她最初只想躲起來,等顧言變回往常模樣來找她時再說。
房車停靠在四周視野開闊的地方,避免突然有變異動物或者喪屍出現。
蘭芳梅走了好一會,才找到藏身之處。
她剛想躲起來,忽然被一大團水糊住頭。
難以呼吸下只能透過朦朧的水流看到走來的一道身影。
翟妙彤上次被狼群追逐,一行人本就重傷,最終只有她和刀疤男逃了出來,就連她自幼養的阿拉斯加犬都被狼群咬死。
死裡逃生的兩人回到安全區,變得飽受排擠。
原先是個充滿精銳的一能小隊,又有變異犬輔助,如今就剩兩個光桿司令,而翟妙彤又太依賴變異犬,實力不濟。
短短一段時間,翟妙彤深刻體會到由高處跌落的感覺,恨意幾乎浸透她的骨頭。
前幾天安全區的領導突然下發了一道奇怪的命令,讓所有外派的人根據一張簡略到不行的素描圖找人。
畫素描的人明顯沒有什麼功底,透過雜亂的線條勉強分辨出內容。
那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連是男是女都看不清。
當翟妙彤拿到圖的時候,直覺立刻告訴她上面的是顧言。
在末世之中,坐輪椅的人萬中無一,這樣的人在末世最初不是變成喪屍就是死了。
翟妙彤不知顧言究竟使了何種手段,讓上面的人把他當成救世主,荒唐的用素描圖找人。
她只知道自己報仇的希望越發渺茫。
懷著不可名狀的心思,翟妙彤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