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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時,就教她用上海話罵我,她罵得越帶勁,我做起事來也就越來勁。法國女孩還是不錯的,有機會介紹幾個給你,她們不是粢飯糕(又痴又煩又搞的女孩)。”

吃完飯後,我回到客房,警覺地發現行李箱上的頭髮不見了。我又用測試器仔細地檢查了下房間,沒有異常。開啟房門看了下四周,走廊空空蕩蕩,並無盯梢者。我想這事得讓李建國知道,就撥了他的電話:“老闆嗎?我的房間裡有蟑螂,我想你立刻給我換個地方……”

下午,琴琴開著計程車,送我們來到巴黎的貧民區。車子轉進一個陰暗狹窄的小巷,在一棟破舊房子前停下了。“你要找的人,他就住在這裡。他就是中午我和你說起過的,那個高中同學。早知道是他就好了。他每天過著形同乞丐的生活。他根本沒錢買吃的,每天都靠撿些別人不要的爛菜葉來充飢……”

“他在杭州,可是知名的外科醫生啊。”我驚訝地道。

“其實在巴黎找份工還是容易的,但他顯然是吃不了這個苦。一週前,我們的人發現,他被法國的情報部門給收買了。”

“他在這兒的親戚呢?”

“說起來他真的很不幸。他在這兒有個伯伯。可還沒等他到巴黎,他伯伯就因心臟病突發,去世了。這房子就是他伯伯留給他的。”

回去的路上。琴琴頻頻地看著後視鏡,然後對我們說:“有人在跟蹤我們。”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先是酒吧的桌子,再是你的房間,然後是跟蹤。這是冷麵人一貫的手法。我告訴了他你住在四季酒店,他一定要查證後才放心。這個你不用去管他。這次他有求於我們呢。”

晚上,我們另找了個酒吧喝酒。“哇,好幸福哦。”旁邊一座位上的女士高興地叫了起來,得意地舉起她手中的酒杯。酒水飲盡的杯裡躺著一枚閃閃發亮的鑽石戒指。“喜歡嗎?”策劃此事的男士不失時機地摟住女士的細腰。隨即,親密動作就上演了。類似的大呼小叫,此起彼落。搞得我們都沒了喝酒的興致。李建國也是個喜歡惡搞的人,我們就跳著“貼面舞”走出了酒吧,身後是一陣喳喳地議論聲。李建國出來後,說的第一句話是:“裡面的聲音聽得人想噓噓。”

在回酒店的路上,有三個華人面朝我們走來。走過身旁時,他們中的一個掃了我一眼,然後和另外兩人說著什麼。

李建國似乎沒注意這些,他在朝不遠處的計程車打招呼,那是琴琴開的車。琴琴還沒把車開過來,在我們身後的三個人就折了回來,他們的手中多了幾把明晃晃的砍刀。我低下頭躲開揮舞而至的砍刀,躲閃的同時,看到一人舉刀朝李建國衝去。李建國蹲下身子,卡住那人的胳膊,一記揹包將其摔了出去,那人一頭撞在了路旁的牆上。他轉過身,飛起一腳踢在那人的胸口,再舉手朝那人頸部砍去,這下那人的脖子就和身體徹底斷了牽掛。

另外兩人的目標很一致,就是我。他們舞刀向我砍來,我雙手撐地,倒豎蜻蜓,雙腿猛踢過去,正好擊中其中一人的腰部,那人受疼,撞在了他同夥身上。李建國回過身來,伸手抓住其中一人的腦袋,當西瓜似地使勁往牆上撞,就算是鐵西瓜也得被他給撞爛了。他“撞瓜”地同時,還不忘給我“生意”,他一腳踢在另一個人的身上,硬把他踢到我面前。“三人行必有我師,徒弟我教訓了,師傅歸你。”李建國這時候還不忘開玩笑。不過“師傅”比“徒弟”還差勁,我一拳就把“師傅”給打趴下了。

“這三人面生得很。看來關心你的人還不止冷麵人一個。”李建國翻了翻這三人的身上,在其中一人的衣服口袋裡找到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是你。照片背面有‘指令’,翻成我們的話就是格殺勿論。”

琴琴開車過來,看到這副場面,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李建國輕拍女兒的肩,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