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
劉聖淳趕忙打斷周經,用眼睛瞟了一下白松,看白松似乎沒有發現他把白松介紹來當群演,是為了周經給的人頭提成這件事。
“你踏馬四六不懂,大灑幣,受傷這麼多人得賠多少錢,我踏馬!”
“這事兒沒兩萬塊錢沒完!”
周經看著倒地的群演到現在還沒站起來的有個三五人,心裡盤算了下醫藥費和誤工費,氣不打一處來。他心想幹脆就給個下馬威,讓劉聖淳和白松把錢拿了,自己賠完劇組再從中扣下點。他真佩服自己的頭腦,太有才了。
周經抬腿就往坐在石頭上的白松胸膛上猛踩。
第一腳踩中了白松的胸膛,但因為白松的胸膛過於厚實,白松只是微微動了一下,周經反而弄了個趔趄。這下子周經感覺自己面子有點掛不住,更生氣了,他擺好姿勢,又是一腳猛蹬。
“你嘛踹誰呢!”
白松被一腳踹中胸口,仍然紋絲不動,反而抓住周經的腳踝抬手往前一送。周經一個沒站穩摔了個四仰八叉。
周經哪受過這鳥氣,這幾年周經在影視城混的風生水起,手下群演不說三四百吧,一兩百總是有的,而且有的區域屬於周經的地盤,一些劇組想去拍戲都得經過周經,給周經上點兒禮才能徵得他同意,否則周經就叫手下群演擋鏡頭,亂入拍攝現場甚至敲鑼打鼓影響拍攝,多少劇組拿他都沒轍,選擇了息事寧人破財免災。今天居然叫白松把他揚了,他覺得白松真是狗眼不識泰山了。
“你敢摔我?!”
“我是這附近最大的群頭,我圈子裡有都是人。我能叫你再也演不了戲你信不信!”
周經威脅著,通常這招對這些毫無根基的群演最好用,大多數年輕的群演都是撇家扔口帶著一腔孤勇來到影視城的,這樣的人一般輸不起。只要他這麼一說,對方一定會有所考慮,有所猶豫。過去周經用這招幾乎無往不利,遇到性格軟弱的追夢小女孩,還可以慢慢提更過分的要求。
周經一把推開一邊陪著不是一邊扶他起來的劉聖淳。周經雖然混的挺好,但搏鬥這件事上還是外行了點。他毫無章法的提起一腳,向前一撲,一個單腿向前版的肥豬突進,突到了白松身上。
要是體格瘦弱的人可能會怕周經這一米七,二百斤的黑肉球突臉所壓倒。可白松身高約一九零,體重近三百斤,他在周經撲來前站起身來,周經感覺自己面前好像忽然多了一尊由人肉組成的高塔。
“就你踏馬是最大的群頭,就你圈裡有人是不。”
“你把他們叫來,你看我打不打你就完了。”
周經一腦袋就撲白松懷裡了,白松老虎鉗一般的大手一下就掐住了周經的脖子,粗著聲音對周經說。
周經被掐的說不出話,心裡想這都哪兒跟哪兒,從哪兒就冒出這麼一個聽不懂人話的人。我說我圈裡有人是叫他演不了戲,怎麼就還要打我?他要真敢打我,我叫他賠幾十萬!
“敢打我!打我我叫你賠得傾家蕩產!”
“怎麼不敢!”
“你賠得起嗎!”
“賠不起!”
“那你還?”
“你報警吧!報啊!大不了我跑路了!”
“啥!?”
周經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白松掄起比周經臉還大的巴掌,啪的一巴掌把周經原地扇得原地轉了一圈才倒地。
“誒呦~哎呦~哎呦我去。這不完了嗎。”
劉聖淳在一旁著急的直哼哼,眼前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他想攔都沒來得及。
白松這個老同學的脾氣他是知道的,在高中時代白松就曾經跟他一起打架鬥毆,還因為一個叫陳甜的班花的事,把校外的一個大哥打了。劉聖淳本以為大學畢業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