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辮和汪藏海第一局對壘。
平手。
二人都沒有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張小辮想借著于謙於少保來壓汪藏海,讓汪藏海方寸大亂,從而破了他的防,從而知道汪藏海的最終目的想法。
可汪藏海表面憤怒,內在卻是一股冷靜,冷靜的讓人可怕,他甚至還毫不掩飾的表露了老子就是汪藏海,老子就算展露身份又如何?你們能幹掉我嗎?
汪藏海拿捏了張小辮不敢這時候和自己翻臉,最起碼在沒有走到二王墓的終點,張三爺不敢翻臉。
張三爺也拿捏了汪藏海不會這時候和自己動手,自己都這麼壓迫諷刺他了,他都能這麼冷靜,說明他圖謀很大,在沒有走到最後,他不會出手對付自己。
既然雙方都拿捏了彼此,那就沒有必要對抗下去了。
過了于謙字的攔路石,四人小隊成員之間的關係,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開始回暖。
回暖?
是的!
你沒看錯,四個人再開始瘋狂的回暖關係,不但四個人之間的稱呼變得和善了很多,給人一種兄謙弟恭其樂融融的場面。
“潘兄啊,照你的意思,這于謙死後還能成為魏徵那樣的存在?”
“成為魏徵不成為魏徵我不敢說,但是有一點,這廝絕對不會聽皇帝的忽悠,於少保是天地人傑,活著時候聽皇帝是沒辦法,死後他才不會跟皇帝走。”
“潘兄,按照你的意思,這于謙死後要比劉伯溫厲害了?”
“這個,張老弟啊,這個怎麼給你說呢?這個東西沒有可比性。于謙與劉伯溫之間的對比,就好像是臭豆腐和榴蓮的對比,倆人對其他人而言都很臭,但是倆人不是一類傢伙,所以他們倆也沒有什麼可比性。”
“哈哈哈!”張小辮笑著拍著潘子肩膀,“潘兄這個比喻妙啊!”
潘子笑呵呵道,“走吧,加快腳步。”
張小辮和潘子勾肩搭背,那就差拜把子了,絲毫沒有之前攔路石時候的劍拔弩張。
這讓背後跟著的許願懵了圈,許願滴咕道,“剛剛還打死打活,現在就差一個娘生的,真是奇了怪了,瓶子,你說他倆是不是有毛病?”
張起靈心裡明白,但是瓶子懶慣了,瓶子才懶得和許願解釋。
越是往裡面走去,越是可以感受到一點,溫度,在降低。
之前的時候眾人還能感受到熱汗流淌,現在冷風嗖嗖的刮在耳邊。
沉默的隊伍,飛快的行進,周圍的墓道肉眼可見的冰霜層,而在這些冰霜裂痕裡,卻看到了一些骨骼,鎧甲,骷髏的紋路,這些骷髏的紋路被嵌入了牆壁裂縫裡,那些骷髏身披鎧甲,手持銳兵,殺氣凜然,他們保持著衝鋒的姿勢,一個個栩栩如生,彷佛隨時都會透過這些冰霜層,竄出來,給眾人迎面一擊。
許願一邊走著一邊道,“還別說,這些骷髏凋像的還挺繪聲繪色啊!栩栩如生了屬於是。”
張起靈把許願試圖摳冰霜的手打落,“別亂動。”
許願不服氣道,“我摳一下,又沒事,這些骷髏士兵很明顯都是凋刻出來的,又不會復活,真的要是復活了,不是還有三爺和潘爺嗎?”
張起靈沒有和許願廢話,而是繼續朝前走。
許願卻不死心,“喂,你說這個鎧甲是明甲胃嗎?怎麼看起來很破敗啊!”
張起靈不說話。
許願道,“看起來怎麼有點眼熟,這和電視上秦兵馬俑的鎧甲很像啊!”
此言一出,張起靈駐足,順著許願手指的地方細細一看,還別說,有些骷髏的鎧甲紋路,真的像是先秦戰國時期的鎧甲紋路。
而在隊伍的前方,張小辮和汪同學看著牆壁裡的那些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