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奉仙言,當年洞城被漢軍攻佔之後,整體坍塌下陷,而本地水資源超級豐富,地下暗河網又無比發達,於是這座滇國古城就在地下變成了一個奇特的傾斜形態卡在了地殼和地下河中間。
如此一來,整個古城的半邊都湮沒在了水裡,沒有被湮沒的一邊則卡在地殼空間裡,變成了一座地下城。
遊弋水中,可以看到曾經洞城裡的點點滴滴,石雕畫風和中原完全不同。
中原的舊城牆上畫的多半都是封王拜侯,五穀豐登,金山銀海,神仙美夢之流的內容。
而這些畫風清一色都是砍頭,剖心,挖肚,祭祀……總而言之,怎麼反胃怎麼來,怎麼殘忍怎麼雕刻,不知道是這裡的工匠反人類,還是說工匠雕刻的這些角色本來就是反人類的,反正這些東西讓張小辮看的是不住咂舌,暗歎比大清十大酷刑還花裡胡哨,不得不說在不當人這方面,這些異族總是能把中原文明甩在身後遠遠的。
鷓鴣哨看著左右被淹掉的城牆部分,狐疑的看了看周圍,“你確定是這個地方嗎?”
呂奉仙撓了撓頭,“不太確定,說實在話,我也是頭次來洞城,這地方已經沉沒快千年了,鬼知道這裡面什麼佈置。”
張小辮道,“現在到地方了,你能給我們介紹一下來這地方圖什麼嗎?”
“這個啊!”呂奉仙道,“兩個東西,第一個東西,就是兵器庫,當初大漢大秦兩朝徵滇,不知道廢了多少人力,不知道多少大漢大秦的神兵利器寶貝甲冑都落在了這洞城!我呂家和白家關係從來不錯,畢竟大家都是中原老鄉,一直以來,我們呂家祖上都有來這洞城取一把合手兵器的習慣。”
鷓鴣哨聽此,想到了崑崙,崑崙當時跟著陳玉樓走南闖北,好像沒拿過兵器吧!
鷓鴣哨狐疑道,“一直都是嗎?沒斷過?”
聽鷓鴣哨這麼說,呂奉仙道,“這個,也不是沒斷過,我父親那一輩斷了,當初我大叔祖,二叔祖,三叔祖結伴來這裡取兵器,結果全折在了這裡。”
張小辮道,“死這麼多?你家那邊沒反應嗎?”
“有啊!”呂奉仙道,“我爺爺喬裝打扮成個戲班子混入了秦城,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爺爺就拖著重傷之軀回去,到家就剩下一口氣了,說是看到了我幾個師叔祖的遺物,他們都被盅蟲給吞噬了,我爺爺沒多久就去世了,他從白家回來那會帶了一個孩子出來,那孩子就是白勝,我爹和白勝關係很好,當時正值戰亂,白勝就去中原闖蕩了,今年才回來。”
張小辮道,“那你還敢來取兵器?”
呂奉仙堅定道,“必須來取,那是神器!”
提到神器,張小辮和鷓鴣哨都來精神了。
鷓鴣故作哨挑釁意味,“你懂什麼叫神器嗎?”
呂奉仙直勾勾盯著鷓鴣哨,眼神火熱而堅定,“當然,再沒有人比我家更懂神器的了!我祖上是呂步舒,是儒門中興致聖人董仲舒的親傳弟子,是嫡系弟子,當初董仲舒派遣我祖上來這裡的時候賜予了我祖上一鎧一兵,鎧是當初兵仙韓信用過的飛衡甲,而兵是當初楚漢爭霸和漢高祖劉邦爭天下的項羽兵器!”
鷓鴣哨道,“霸王槍?”
“不!”呂奉仙道,“是天龍破城戟!”
鷓鴣哨遲疑道,“項羽兵器不是槍嗎?”
張小辮插了一嘴,“人家項羽,世家子弟,多才多藝就不能多帶幾把兵器嗎?你不還帶著兩把沙漠之鷹,懷裡倆手雷的嗎?”
鷓鴣哨訕訕沒說話,這倒是沒錯。
呂奉仙繪聲繪色比劃著道,“當時我主上身披飛衡甲,手持天龍破城戟,身高几乎三丈,站在那就是一尊戰神,他入城一戰,一夜之後,獻王敗走,滇王暴斃,從那之後滇國幾經興衰,據說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