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招待,熱情隆重,即使是半夜,也是按照漢人習慣,八熱八涼安排的是明明白白,甚至還有不少本地特產的各類蟲蛇烹煮大餐。
足見秦城的人是根本沒有把三叔當外人,這讓三叔很欣慰,三叔覺得如果這麼發展下去,倒是有可能和秦城實現強強聯合。
吃飽喝足之後,三叔相見一見唯一健在的族老,可被白狼婉拒了,族老年事已高,已經入睡了,明兒白天時候再見也不遲麼!
深夜打擾一個老人家確實不太禮貌,吳老三也沒有強求,回自己房車休息去了。
秦城是給吳老三安排了住處的,但是江湖走久了的吳老三不習慣別人的地方,唯有自家房車才能睡得踏實。
房車中,胡八一王凱旋已經入睡了,呼嚕聲震天響。
只有鷓鴣哨拿著那本母豬產後護理開始研究生命與宇宙,可看著書看著書,鷓鴣哨眼皮就打架起來。
就在這時,睡在同側的張小辮翻了個身,張小辮盯著鷓鴣哨,鷓鴣哨機靈靈打了個冷顫,“你還沒睡著呢,元叔?”
張小辮道,“你看什麼呢?母豬的產後護理,怎麼?打算金盆洗手去養豬嗎?”
胡八一道,“沒有啊,我就是隨便看看。”
張小辮就遞了個藥丸給鷓鴣哨,“把這個吃了。”
鷓鴣哨一愣,“這個是什麼?”
張小辮道,“讓你吃,你就吃。”
鷓鴣哨沒多想,一口把藥丸吃了。
這一口吃下去,下一刻鷓鴣哨只覺得肚子裡翻江倒海,一躍而起,鷓鴣哨衝進了房車衛生間裡,撲騰騰——嘔!
鷓鴣哨一頓上吐下瀉後,發現就在自己的嘔吐物裡,一隻小拇指大小的黑甲蟲居然在瘋狂的扭動。
怎麼會有蟲子!
不,不對!
這不是蟲子!
是盅!
背後地方,張小辮歪著頭笑道,“好玩嗎?”
鷓鴣哨急忙回頭,看著旁側熟睡的胡八一和王凱旋,“元叔,都,都中招了?”
張小辮一邊爬起來,一邊穿衣服道,“應該說就咱倆沒中招,可能是我們的體質比較特殊,能夠對抗較強時間,換做一般人,這昏睡盅入肚,三分鐘扛不住就趴下了。”
鷓鴣哨搓著手道,“不對勁啊元叔,我們吃的那些菜雖然有蟲子,可都是被切碎被燒熟的,怎麼會有這樣的一整條蟲子?”
“這就是盅術最奇妙的地方。”張小辮道,“碎體重生。”
鷓鴣哨還想問話,張小辮指了指門外,倆人不著痕跡離開了房門。
鷓鴣哨跟著張小辮走,一邊道,“元叔的意思是,這玩意被他們故意撕碎分裂混淆在熟菜裡,然後熟菜在肚子裡進行重合組合,變成這麼一條盅?”
張小辮道,“差不多就這樣吧,盅術這種東西,防不勝防,當初我當參將軍那會,就遇到過盅師,那真是一場惡戰啊!”
鷓鴣哨好奇道,“還有這事兒?之前元叔怎麼沒提過啊!”
張小辮嘆了一聲,“別提了,這事兒說來也是我自己犯賤!當時我是參將軍,路過一個地方,那地方正好是個什麼儀式,很隆重的樣子,我當時帶了三千雁字營鐵騎,又有左公當靠山,做事行為比較囂張,我就去手賤的想打砸人家的那個儀式,我的貓很厲害,那苗女根本打不過我,她原本想認輸跑路,可我不依不饒,打鬥過程中我把她的面紗給扯了下來。”
鷓鴣哨聽到這,頓時興趣濃郁,“然後呢?”
張小辮道,“然後?呵呵,然後我就中招了唄!中了苗女的情盅,這種盅屬於氣數盅,可以吞噬人的氣數,氣數這東西很玄的,屬於是你看不見,摸不到,但是你能感受到,氣數多了,你運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