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清水秀太陽高,好呀麼好風飄。”
“小小滴船兒撐過來,一路搖呀搖。”
“為了那心上的人,起呀麼起的早。”
“也不管那路遙遙,情願多辛勞……”
吳邪輕輕哼著小曲。
吳邪對於吳一窮的印象只是侷限於這首小城歌謠,那時候老爹抱著一把土琵琶坐在門檻上,膝下窩著一群狗,夕陽的光芒照耀在他的臉頰上,小曲聲不斷傳出,狗子們和小吳邪撲在一起玩耍,偶爾小吳邪的一抬頭,看到的是一張模糊的臉頰。
“先生,到地方了。”
計程車司機唸了一聲。
吳邪睜開眼,看著車窗外,外邊是一家當鋪,寫著一行字“合生元”。
吳邪離開療養院之後,直接坐飛機,再換計程車柴玉關的地盤。
都快三年了,柴玉關柴老闆的生意還是這麼不溫不火,保持著原樣。
看得出,柴老闆已經領悟了,真正的商人,只會賺取有限的利潤這句至理名言了。
與其暴發戶一樣的增長,這樣不溫不火更是一種商道至高智慧。
吳邪推開車門要下車,那開車的計程車司機囑咐道,“小哥,你是要典當東西嗎?合生元雖然家大業大不差錢,但是價格壓得很低,很多我們這邊典當的都去那種中型當鋪,您要是想多換點錢,我可以給您介紹個不錯的典當行,絕對比合生元強,這合生元掌櫃柴玉關,那可不是一般的黑!”
吳邪沒有說話,只是把門給甩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只剩下計程車司機哼了一聲,“什麼玩意?自己喜歡被那地頭蛇柴玉關宰,就等著被宰吧!”
計程車司機罵罵咧咧還沒等發動車輛,突兀的迎面地方咣噹一聲,只看到一個老頭直接趴在了自己的車頭上,高聲喊道,“撞人了啊!來人啊……”
計程車司機罵罵咧咧下了車,“哪兒來的王八犢子,碰瓷是是不?”
“打人了!”老頭兒高聲怒吼,“不好了,打人了……”
合生元門內,夥計們對於外邊的事情已是司空見慣,對於一身洗的發舊的牛仔服吳邪,笑呵呵迎來,“小哥,當東西嗎?”
“不當。”吳邪看著二樓,“幫我叫一下柴老闆,我找他有點事。”
夥計們聽此,幾分不悅,”柴老闆?柴老闆不在店裡,您要想見我家柴老闆,要提前預約的……”
“預約你個臉!”樓上地方,一個身材豪邁的人影衝了出來,“哎呦喂!小三爺,你怎麼來了?你們這些棒槌,站在那幹嘛呢!快點把吳少爺往裡面請!”
柴玉關穿著一個浴袍就衝了出來,臉上之喜色難以用言語形容。
他已經很久沒見到過吳邪了。
而吳邪對此,沒有太多表示,進入了一個包廂裡。
這包廂民國風十足,陳列著各種民國時期的老物件,一眼看去還有不少真品。
剛剛進去柴玉關就拿出來了一瓶珍藏人頭馬,“吳少爺,請,請!你不是在格爾木療養院養傷嗎?怎麼出來了?”
吳邪斟酌著手裡的酒水,打量起來了包間裡的復古投影機,“這個東西能用不?”
柴玉關道,“當然能用!雖然是擺設,可還是可以使用的。只是,小三爺,你要這玩意幹嘛!”
吳邪拿出來了一封老舊的錄影帶,然後塞到了復古投影機裡,錄影帶被抽引,一個畫面緩緩浮出。
黑白的參差晃動畫面裡,大片的雪花干擾。
可即使是這樣,依舊可以清晰的看到裡面有數個人,還有很多迷亂的蛇影,兩個女子逃跑在前面,他們倆似乎在打鬥,隨著畫面靠近了一些,錄影帶裡出現了一些聲音。
“陳文錦,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