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一直拖到離辦公室有一段距離後,才鬆手。
“我告訴你,在學校的時候,不準提峇里島的事,否則有你好看!”兩人一旦獨處,姚珊瑚立刻就發揮英雌本色,來個下馬威。
阮少飛了解地點點頭。
“我知道這裡不方便。”很難說話。“不過我是真的很高興再見到你,有一件事,我一直耿耿於懷。”
“哪一件事?”她不耐煩的問。
“就是那個晚上——”他才說了時間,嘴巴立刻又被遮住,脖子又扭成一個奇怪的弧度,被姚珊瑚拖著走。
“校長來了。”真倒黴,走到什麼地方都會遇見同事。
“嗯嗯嗯嗯?”阮少飛邊跟上她的腳步邊出聲。
“什麼?”又不是要上廁所,幹嘛嗯個不停。
“那怎麼辦?”他掙脫她的魔掌,喘息地說。
“閉嘴。”姚珊瑚再一次遮住他的嘴巴。
辦公室下能回,走廊的交會處又有校長守著……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拖到那個地方去好了。
“嗯嗯嗯嗯嗯嗯?”他又來叫春那一套。
“什麼?”她還是聽不懂。
“我們要去哪裡——”
不消說,他的嘴又被遮起來,等他能自由呼吸,又是在一個空氣不太好的地方——教職員專用廁所。
“不是很好的談判地點,但沒辦法了,只好將就了。”姚珊瑚像個大姐頭一樣的抱胸,阮少飛這才覺得有點像她。
“你看什麼?”姚珊瑚注意到黑框眼鏡下的專注眼光,相當不自在。
“……你似乎很不一樣。”他誠實地說。“和那天晚上截然不同。”
“你還不是一樣?”光會說她。“要不是有名片為證,我才難相信是你呢!”那天那麼性感,今天卻像鄉下土包子一樣,穿著打扮都不及格。
“這才是真正的我。”阮少飛卻搖頭。“那天是我喝醉了,根本下曉得自己在做什麼。牛仔褲和襯衫也是在當地才買的,因為我衣服沒帶夠,所以……”
“那你還是比較適合喝醉。”醉一輩子算了。“你今天穿的衣服實在有夠土的,我都看不下去。”她三表叔公都穿得比他流行。
“你的穿著也沒高明到哪裡去。”他亦不客氣的批評。“灰色套裝完全看不出線條,看起來就像老處女。”
“我已經不是處女了。”冷不防提到她的痛處,她不多想便反擊。
“這正是我要問你的事。”他一直很在意。“那天晚上是你的第一次嗎?”
找遍全世界,大概也沒有像他這樣把這種問題,當法律條文一樣背出來的人,真服了他了。
“是又怎麼樣?”他乾脆,她也不囉唆。
“是就糟了。”他無奈地推推鼻樑上的眼鏡。“我打算負責。”
“負責?”她的耳朵是有毛病還是怎樣,怎麼他說的話她都聽不懂?
“就是擔負起責任的意思……”他進一步解釋。
“謝謝,我教國文。”她揮手阻止他繼續說文解字下去。“我的意思是,你幹嘛擔負責任?”想不開。
“因為這是我做人的原則。”他嚴肅的回道。
姚珊瑚頓時啞口無言,腦中充滿了漿糊。
R是一個英文縮寫,C也是一個英文縮寫,兩個字合起來,就變成RC混凝土……她的腦子簡直快要被混凝土封住。
“一夜情需要談什麼責任?”即使如此,她還是儘可能保持理智。
“道義上的責任。”阮少飛嚴肅地吐氣。“如果你不是處女那也就算了,一旦讓我知道,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還是處女之身,那麼你就成了我的責任。”
“我就是想借著你擺脫掉那層處女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