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太師府一事。。。。。。”
魏忠賢做賊心虛,怕夜探太師府之事被揭穿,即忙打岔道:“過去的事不必提它,就談談今天之事吧!”
“好的!”田爾耕將戰場上作戰經過及一陣烏雲籠罩閃電雷鳴之後,所發生的事敘述一遍,“九千歲、崔尚書、田侍郎,正陽門戰況就是這樣。”
魏忠賢、崔呈秀、田吉聽後,驚訝得瞠目結舌,半晌也沒言語。田爾耕、許顯純、崔應元面面相覷,深怕魏忠賢發脾氣。大堂內寂靜無聲,連根針落地聲都能聽得見。
過了好一會,崔呈秀打破僵局問:“看來幾個王爺命不該絕,到緊要關頭,有神仙搭救,令人匪夷所思。”
田吉插嘴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九千歲,您可以頒佈詔書,通知省、府、縣,畫影圖形,緝拿真兇。”
“嗯!這些事一定要徹底貫徹下去,讓這班反王無立足之地。”魏忠賢點頭表示,轉過臉問田爾耕,“田都督,這場決戰雙方共陣亡多少兵員?”
田爾耕眉頭緊皺,忍著傷痛答道:“回九千歲話,因夜深,廠衛和御林軍經過一場激戰,都顯得疲憊不堪,具體陣亡人數沒作實際統計,便收兵回營。不過,根據現場屍體看,雙方陣亡人數不亞於五六百人。”
“唉!”魏忠賢嘆息一聲,“殺敵一萬,自損三千;這已經成為常理。明天你們再辛苦一趟,帶領廠衛、御林軍去正陽門打掃戰場,將屍體運到郊外掩埋,並登記陣亡的廠衛和御林軍兵員名單,給他們家屬撫卹點銀兩,以表朝庭體恤下級的一點心意。”
田爾耕、許顯純、崔應元異口同聲道:“下官遵令!”
崔呈秀瞅著魏忠賢,建議道:“九千歲,為了調動廠衛和御林軍的積極xìng。下官建議,凡是參加正陽門戰鬥者,應賞賜一點銀兩,這叫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魏忠賢點頭表示:“準!並對田都督、許、崔二指揮,每人賞文銀一千兩,布料十匹。”
三人聽後,沾沾自喜,異口同聲道:“謝九千歲開恩封賞!”
崔應元趁機道:“九門提督金良輔和統領吳其正,乃是忠義之人,為攔截叛王,身負重傷,應派重臣前去探望並加以慰問,以此安撫軍心。”
魏忠賢想了想道:“根據平時觀察,九門提督金良輔為人正直,對朝庭忠貞不渝,理應重賞。崔尚書、田侍郎!”
崔呈秀、田吉隨口應道:“下官在!”
魏忠賢吲吩咐道:“明天你二位代表本宮去九門提督衙門去慰問,金良輔、吳其正每人賞文銀一千兩,布料十匹;軍校每人賞文銀十兩,布料一丈。希望他們再接再厲,守好城門;為朝庭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崔呈秀、田吉異口同聲道:“下官遵令!”
他們正談話之間,那名御林軍領著太醫來到兵部大堂內,魏忠賢他們站起身與太醫寒暄幾句。太醫放下藥箱後,立即檢查田爾耕和崔應元的傷勢。隨後取出藥粉在傷口上塗了藥,包紮妥當。
魏忠賢站在一旁觀看著,待太醫做好一切後,問:“田都督、崔指揮傷得怎樣?”
太醫囁嚅道:“還好,二位沒傷到骨頭;不然,一條腿和一隻胳膊就殘廢了。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二位要靜心療養醫治,不能再行活動。”
田爾耕急切道:“下官明天還有事要做,作為一名武將,靜心療養比坐牢還難受呢,下官可沒有這個耐xìng。”
崔應元附和道:“我們平時習武活動慣了,乍停下來多麼難受哦?”
太醫目光在田爾耕、崔應元臉上停留片刻,極力勸道:“如果二位不聽勸告,執意要活動,傷口感染,留下後遺症,本人概不負責。”
“這。。。。。。”田爾耕、崔應元yù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