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領有命,你們立刻上山,有要事吩咐。”幾個人帶著上岸的兩人急急忙忙地朝山上的房舍走去。
何越看著岸上的人都已經走光心裡大喜,悄悄地潛入水中,一刀割斷船上的繩索推著船隻離開岸邊。在水中游了幾十米沒有現有人追來,何越爬上船,將流光和包袱扔在船上雙手執槳,逆流划船離開姥山島。
由於天色昏暗既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何越只能逆著水流朝划船而去,幸好何越是從姥山島方向向外走的,雖然遇到兩艘巡邏的船隻,但是都被何越矇混過關。
天亮之前何越終於離開了巢湖進入一條河道,但是這條河道跟自己來時走的新水並不同。靠岸問過之後才知道這條河是從通往磯山的祥波河,而且這條祥波河跟新水之間還有一些窄小的河道相通。
何越順著路人的指點由祥波河進入新水到來廬江城。
在廬江城東的軍營裡找到梁津,何越劈頭便問道:“這裡的兵員素質怎麼樣?”
梁津嘆了口氣搖頭道:“不行,比我想象的還要差,根本就是步兵,還有一大半連游泳都不會,這也叫水勇?對了,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難道你把姥山島的地圖畫好了?”
何越從包袱裡拿出姥山島的地圖攤在桌上笑道:“這地圖並不是我畫的,在到姥山島之後我才知道有人已經幫我們準備好了,所以順手牽羊拿了回來。最主要的是這次去姥山島打探到幾個重要的訊息。”
“你打探到什麼重要地訊息?”
何越不答反問道:“你這邊打探訊息地事情有著落了沒有?”
梁津搖搖頭道:“聽那個魏萌說已經派人混入巢湖了。但是你也知道在這麼短短地時間裡想要得到重要地情報是不可能地。我看還是要靠自己。”
“不錯。這件事情只能靠自己。不過派人混入巢湖也是需要地。雖然我們不希望因此得到什麼訊息。不過讓那個魏萌瞭解一下巢湖地狀況也是好地。至少能夠讓他知道我們一直在很努力地為何家賣命。還被他們矇在鼓裡。”
看著何越臉上略帶著玩味地表情。梁津搖頭笑道:“你打一開始就是這樣想地吧?難怪這兩天我一直覺得奇怪。都這個時候了還派人混入水寇中有什麼作用。原來如此。”
“正是如此。大人物之所以栽倒在小人地手上。就是因為掉以輕心地緣故。所以我們一定要防他們一手。這次我去了姥山島收穫不錯。第一個訊息就是知道了巢湖水寇之所以變得如此囂張是因為江聯幫有幾個好手加入地原因。你知道江聯幫是什麼組織嗎?”何越朝梁津問道。
“江聯幫?當然知道,在長江沿岸做生意的沒人不知道江聯幫,雖然他們不會光明正大地出現,但是他們的勢力卻一直影響著各地,就算潯陽的郗家有時候也不得不借助江聯幫的力量平息九江一帶的匪寇。謝家、庾家、郗家、何家四個靠近長江的家族無不想收服江聯幫,但是卻沒有一個家族成功過。只要誰控制了江聯幫就等於控制了整個長江下游,往來的船隻要是沒有經過江聯幫的准許根本沒有辦法在長江內通行。”
何越聽著梁津的解釋,兩眼直地問道:“江聯幫有這麼大的勢力?”
“不錯,江聯幫的勢力非常大。不過江聯幫的人怎麼會跟巢湖的水寇攪在一起呢?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啊。巢湖的水寇純粹只是一些小蝦米給江聯幫提鞋都不配,他們會有人願意去巢湖做水寇?”梁津一臉狐疑地道。
何越兩眼望著營帳的頂端摸著自己的下巴沉吟了片刻道:“希望不是那個江聯幫需要一個可靠的基地才行。如果那幾個好手不是因為內訌而進入巢湖做水寇的話,那這件事情就麻煩了。”
梁津笑道:“我看這件事情很值得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