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戰中的才能更能夠決定戰局的勝負,尤其是戰術上的軍事才能。而剛剛進行謀劃的水寇應該就是這其中的佼佼者,由此可見那個不知來路的江聯幫有多少雄厚的實力。
聽著茅屋中的水寇開始進行具體的佈置,何越卻是一頭霧水,因為裡面的人是指點著地圖,所以何越根本不知道他們把重兵設在了什麼地方。
直到屋內的人再沒有更多有用的訊息,何越才悄悄地離開了這個茅屋潛進樹林中等待著下一個黑夜的到來。
不是他不想立刻拿到那張地圖回去把偷聽到的事情告訴梁津,而是今晚的時間已經不多,如果等他們在商議完之後再將地圖偷到手,離開姥山島的時間就不足,一旦被那些水寇現自己的蹤跡,就算自己再本事也只能望著偌大巢湖興嘆。
一個白天何越成了姥山島上的一處暗樁,他在暗中觀察著這個茅屋的情況,這個不起眼的地方是水寇的議事廳。地圖就擺在這個茅屋最顯眼的地方,根本不用去尋找,但是這卻讓何越為難至極。
想要帶著地圖安全地離開姥山島,就必須擁有一段不讓水寇知道地圖已經被盜的時間,但是這個地圖放在如此顯眼的位置只要一消失就立刻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唯一可行的時間就是等到議事的人都回去睡覺之後,只有在這段時間裡偷到地圖自己才有時間下山找船隻離開姥山島。
可是令人氣憤的是這個作為議事用的茅屋一直有人把守著,就算晚上那些議事的人都回去睡覺了,還是有兩個水寇守在這門口。如果只有一個何越還能夠無聲無息地幹掉他,但是要在不出一點聲響的情況下幹掉兩個水寇實在是太困難了。
夜幕再次降臨或者是昨天晚上的計劃已經議得差不多了,所以幾個水寇領只是稍微開了一個小會就各自散去。何越看著他們離開之後,悄悄地潛到這個茅屋的附近,暗中觀察兩個守在茅屋前的水寇。
過了一陣子,兩個水寇中的一個朝同伴道:“我去解手一下,馬上就回來。”
“好吧好吧,就你事情多。”
何越心裡大喜,流光悄悄地拔出來,趁著另外一個水寇正在放水的時候身體猛地朝前面一竄,一手捂著水寇的嘴巴,另一隻手上的流光割破了水寇的氣管。何越很小心地只是割破了那個水寇的氣管並沒有傷到會流出很多血的動脈。
不過一分鐘被割破了氣管的水寇陷入了昏迷狀態,何越將他的身體靠在牆上,讓他垂著頭,接著閃身進了茅屋。
快將牆上的地圖摘下來放心自己的包袱中,何越在那個放水的水寇回來之前躲在了大門邊上。
正舒服完回來的水寇剛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好,何越從後面閃了出來,用同樣的辦法讓這個水寇陷入即將死亡的昏迷中。
將水寇的身體擺好之後,何越帶著地圖循著自己上山的路線下山去了,雖然這條路線已經來過一次,但是暗樁加上頭上的哨樓還是讓何越花了不少時間才來到山腳。
正當何越以為大功告成的時候,山上突然傳來的一陣鑼聲,這讓何越臉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了一下,很明顯自己剛剛殺死的兩個水寇已經被人現了。何越相信那些水寇很快就會知道自己的地圖已經失竊。( )
第四章 戰前計劃
飛快地來到自己原來埋藏水靠的地方,何越才將水靠穿上,用油紙將地圖包好,整個姥山島已經成了一鍋沸騰的熱粥。
看著姥山島上處處亮起來的燈光,何越心裡叫糟,那些水寇可能會進行地毯式的搜尋,憑著他們對姥山島的熟悉,自己很難會有藏身之處。唯一的辦法就是在他們現自己之前離開姥山島。
在微弱的火光下,湖面上一條小木船飛快地來到岸邊,接著兩個水寇來到岸上朝岸邊的幾個水寇問道:“出了什麼事情了?三更半夜的怎麼敲起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