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南嶺開山挖渠,等交州穩定了之後,小將方可去取荊州。郡主要復辟晉室,也要等待時機,如此匆匆忙忙是否過於著急?”
司馬南琴道:“桓玄新近篡位,若是有人倡導義旗,各家士族必然響應,得健康易如反掌。遷延時日,待民心穩定再要反抗那時難上加難。”
何越笑著問道:“郡主覺得桓玄此人如何?”
“桓玄此人有乃父之風,家族勢力雄厚,野心勃勃,不肯屈居人下。”
“為政如何?”
“驕矜自持,為政苛繁。雖然是武力強宗,但是為政遠不如謝家。”
何越笑著問道:“郡主以為,我們湘州之兵要恢復晉室與直接在健康倡導義旗哪個更容易?”
司馬南琴詫異地看了何越一眼道:“如今各大士族盡皆緘口不言,劉牢之被滅後,北府軍掌握在桓修手上,誰人會倡導義旗?”
何越想起劉裕這個未來帝王,雖然不知道劉裕是否會起兵圖謀桓玄,但是他此刻必然跟自己一樣想要推翻桓玄,若是任由桓玄在位繼續下去,正如司馬南琴所言,一旦民心穩固,那時再要推翻桓玄恐怕是難上加難,所以何越肯定劉裕這時候已經是有想法了。
對司馬南琴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何越道:“此事郡主不必擔憂,必然有人起事,我們靜觀其變便可。不過有一事要先跟郡主說明清楚。”
“何事?”
“不管晉室是否能夠復辟,郡主都必須留在此處為我北伐助一臂之力。”
“你想永遠軟禁我?”
何越臉上一臉的賴皮之色,笑道:“不錯。況且郡主絕世妖嬈,誰不想收為己有,既然郡主送上門來,若我再卻之,是否有不恭之嫌?”何越從地席上站起來哈哈笑道。
被這女人打壓了很久,今日能夠報一箭之仇讓何越頗有一些揚眉吐氣的感覺。
司馬南琴俏臉色變。
何越繼續笑道:“當日在健康城,郡主不是要我娶了你嗎?今日小將手下有兵有將,有錢有糧有地盤。不知郡主意下如何?”
“你當日在建康城不答應,為何舊事重提?”
“此一時彼一時。當日小將不答應正如郡主今日不樂意一樣,不過小將跟郡主不同,郡主身份尊貴不願屈尊降貴逼迫小將,小將出身草莽能夠攀上這門親事自然不擇手段。”
司馬南琴今天算是被何越戲耍地無以復加,心裡一會激動一會憤怒一會平靜,難以自律。
“你用如此卑劣手段必然惹天下人恥笑。”
“是嗎?為了能夠清掃胡人,振興中華,區區卑劣手段又能如何?雖然小將收入不高,但是現在也是湘州刺史,龍驤將軍,掌三州軍事,如郡主所言,江東四分有一,難道辱沒了郡主不成?”
司馬南琴忽然叫道:“不,我不答應。”“這事情郡主還有能力反抗嗎?”
司馬南琴鳳目一轉突然嬌聲笑道:“那何雁呢?你若是娶了我?何雁你又要如何安排?”
何越一愣,被司馬南琴的話一時被矇住了,過了一會道:“我去問問看,能不能不分大小一併給娶了。”
“……”司馬南琴跟慕晴面面相覷,不知道何越這話是真是假。
“郡主休息吧,此事就這麼決定了,小將尚有要事。順便說一句,郡主手下護衛小將會全部帶走,為保護郡主安全刺史府後院全部由親兵營負責巡衛,讓他們不用做無謂地抵抗。小將先告退。”
“何越,你真的要將我軟禁?”
“說不上軟禁,小將也是住在後院,若是郡主要出行,可以奉陪便是。既然要討郡主歡心,這事情小將再忙也會抽空出來。”
何越說罷不再理會司馬南琴,從二樓下來,等他下來時親兵也正好湧進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