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司馬南琴大怒道。
“皇室傾廢,關我何越屁事?自從江東立國以來,皇室何嘗盡力於北伐,不顧中原漢人塗炭之禍,皇室於天下有何益處?胡人奴虐我漢人,郡主竟然戀戀於皇位。郡主可否告知我,自從江東立國以來。皇族子弟可有為天下百姓著想過?”
何越坐在地席上抬頭看著司馬南琴,絲毫不讓。
司馬南琴愣了半晌道:“攘外必先安內,江東不穩何來北伐?”
“是嗎?既然皇室從未為北伐勞心勞力。我何越憑什麼要為你們皇室拋頭顱灑熱血?況且郡主一到湘州便結交地方大族。郡主告訴我這又是為什麼呢?”
司馬南琴鳳目一轉。一臉委屈地道:“我只是想讓此地大族懂得如何欣賞風雅。”
“風雅?呵呵。江東百姓受士族豪門壓迫。苦不堪言。因此孫恩能以區區數百人從海島攻陷會稽。致使東南八郡百姓群起響應。難道是百姓天生鄙賤?郡主不體貼百姓生活。猶然想讓湘州大族附庸風雅?真是為民著想啊。”
何越看著司馬南琴繼續道:“今日我要軟禁你。不是因為桓玄。而是因為你跟地方大族過於親近。若是想將健康奢華攀比之風帶到湘州。連門都沒有。”
“你竟然只是為了這就將我軟禁?”
“有何不可?湘州是我北伐根本。若是地方大族競相攀比必然壓榨百姓。百姓流離失所。民心盡失。如何北伐?我何越雖然出身草莽。但是還知道為民謀利。絕不敢一朝富貴棄民如蔽履。哼!從今日起。郡主可以安居在此。不過刺史府日常花費有限。郡主這小院每月供奉五十石。若是不夠。郡主自己想辦法解決。”
“你……何越!郡主的俸祿也不止每月五十石。”司馬南琴俏臉罩霜地看著何越怒道。
“郡主的俸祿?呵。郡主太看得起湘州了。湘州地方官員,縣令每月五十石,郡守每月一百五十石,我也不過三百石而已,郡主這五十石並不是從湘州調撥,而是列入我地名下。況且一縣令日夕勤勞,為民謀利也不過五十石,郡主小院之內不過幾個人,五十石我都覺得多了。”
“你……你真不愧是鄉野出身。”司馬南琴被何越氣得說不出話來。
“呵呵,小將雖然出身鄉野。但是所見富貴與郡主相比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郡主雖然出生皇族,不過郡主有辦法能夠令湘州舟車直通交州?小將節儉刺史府各官員開支,是想藏富於民。小將打算明年就讓湘州百姓能夠基本解決溫飽,同時厲兵秣馬進行北伐。”
司馬南琴氣鼓鼓地在地席上坐下來道:“富貴不還鄉,猶如衣錦夜行。你還真替你祖宗爭氣!”
何越大笑道:“哈哈,說得好。小將如今正要返鄉。讓人見識見識小將的能耐,不過小將的家鄉遠在北地。所以小將才極力北伐。郡主是否要助小將一臂之力?”
“你如今如此軟禁本郡主,本郡主如何助你一臂之力?”
“呵。郡主聰明過人,只要運籌於閨房之中,便能決勝於千里之外。小將對此深信不疑,因此軟禁不軟禁只是一句空話,若是郡主真想出遊,小將必然相隨。不過小將家當有限,還要輕車簡從才行。”
司馬南琴俏臉上的怒意慢慢斂去,對何越道:“你不替我們皇族努力,我又何必要為你賣命?想要請本郡主幫忙,何將軍你是否要一些好處給予本郡主?”
何越點頭道:“郡主所言甚是,不知郡主要何種好處?”
“我要你奪取荊州。”
何越笑道:“要取荊州容易,不過現在時機未到,荊州江陵南郡小將遲早有一日會去取。小將保證不出三年必取荊州,郡主現在是否可乖乖替小將運籌帷幄?”
“三年?三年太長。”
“小將新得交州,尚未穩定,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