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更是讓人連骨頭都要酥了去。
君少揚直感覺到自己好不容易控制的身體裡的火焰又要蓬勃而起,便趕緊抓住她的手,“小洛兒莫鬧,為夫定力不足,你再鬧下去,難道還真想為夫在這裡要了你不成?”
西門漣此刻也感覺到了嬌臀邊的隱升的火,笑一聲,“定了還真是夠差的。”
“你也不想想,我正是血氣方剛時,才嚐到甜頭,又有嬌妻在懷,定力能好才怪!”君少揚咬著她玉白的小耳朵,灼熱的氣息呼在她敏感的頸子上,大手隔裳在最為喜歡的軟雪處流連,惹得她唇瓣溢位一聲低喃。
卻是這聲音,讓隔靴搔癢的某人更是血氣更是在身體四處衝撞。
“小洛兒,別出聲了,再出聲……”他怕就控制不住了。
“我說讓你控制了麼。”她卻嬌嗔一聲。
君少揚俊顏緋紅,還沒懂得她的意思便是看見她倏爾揚手,勁風從她袖中出,雙色棋子成格打下護亭的藏青色帳幔時也帶起一陣勁風旋轉,而這風卻並不讓人覺得冷,只是形成了一層壁障,讓人無法窺見這裡邊之旖旎。
“你身子……”他還惦記著她未休息好的身子。
西門漣翻臉比翻書還快,頓時沉下臉,連聲音都冷了下來,“莫不成,你想召喚左右貴妃?”
“左右貴妃?”君少揚第一反應難道是皇祖母或者是父皇又往這邊塞人了?
西門漣難得見到他傻乎乎的模樣,心裡早笑開了花,只是臉色卻是繃緊不變,一副冷冷的模樣。
倒是要看看,他會怎樣表現?
君少揚轉念一想,卻又覺得不對勁了。
新婚之前,父皇就給了他聖旨,要他永不納妾,那麼這什麼‘左右貴妃’定然不是父皇賜的;而皇祖母,她明顯是極喜歡小洛兒的,必定不會在他們才新婚時就給送上什麼‘左右貴妃’;再者以金龍衛早死心塌地承認她是主母的性子,若真有什麼‘左右貴妃’,怕是都不用等她開口,便會自作主張將人打出去。
這樣一來……
他抬起頭,忽看見她眸中滿滿的笑意,環住她腰肢的左手一動。
靈光一閃間,他忽地大笑出聲,“好你個小洛兒,竟然拿著葷話逗弄為夫!”
這四方有遮蔽了,君少揚也便沒了先前的顧忌,大手一揮,便是將石桌上的賬本揮到地上,才將她身子平方上去,下一秒他高大的身子便是將她牢牢地覆在了身下,一雙鐵臂更是鎖緊了她的腰肢,沾上緋色的鳳眸瑰麗如珠。
西門漣嬌容含笑,一雙如藕般的玉臂纏上他的頸項,魅色於水眸中流轉,“夫君,你難道就喜歡含羞帶怯,只乖乖在你身下承歡的所謂的三從四德的女子嗎?”
這看似小模樣,別提多嬌媚誘人了。
“為夫最喜歡你了。”他以實際行動證明,他有‘多喜歡她’。
旖旎風光盡隱風中,嬌聲婉轉和低吼。
鸞鳳顛,亭中風光美。
正應了那一句老話,愛,都是‘做’出來的。
……
許久之後,情歇。
西門漣宛若掙脫了線的娃娃一般軟倒在君少揚的懷裡嬌喘吁吁,任由他幫她打理著衣裳。許是因為他常解她衣裳的關係,比之最初,他給她穿裳比之先前來說可謂是極其熟稔,再也沒出現過第一次給她打理衣裙時那可笑的樣子。
君少揚為她打理好衣裙後才將自己的衣裳打理好了,便又將她抱在了懷裡,即使才經歷過一場旖旎情事,她身子骨依舊是涼涼的,出了一身熱汗,卻因為一身魅香而讓整個亭子都充滿了香味兒,將那情事後的味道都遮了去。他又想起她天生媚骨的事來,忍不住輕笑出聲。
“你笑什麼?”西門漣累得狠了,現在是連手指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