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下來,什麼時候徹底記住了什麼時候停。&rdo;
溯侑垂了下眼,對此並無異議,她說什麼便是什麼,握筆的姿態認真到近乎虔誠。
薛妤食指抵著眉,想著另一件事。
一個多月前的審判臺,她才回到這個時空時,尚記得後面會發生的一些事,可隨著時日漸長,那一千年裡發生的跟她無關的事,像是被剝奪了記憶般,回想時漸漸只剩一片空白。
按理說,四星半的任務,即使她前世沒接,後續也總該在哪看過,聽過,再不濟,上報鄴都的卷宗上總該有記錄。
可她對此全無印象。
她只記得自己做過的,切實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比如自己曾做過的任務,比如和松珩的恩怨,比如自己跟善殊交好這件事。
這個世界既不想讓她步前世後塵,又不想讓她事事能未卜先知。
行事作風,很有點天機書沒頭沒尾,不倫不類的風格。
她想,或許有時間可以試探試探路承沢。
薛妤的視線從手裡捧著的書頁上落到溯侑身上,他稍稍弓腰,脊背線條自然爽利,像一把上好的弓,抽長出了可傷人的侵略之意,手腕上傷口結了痂,但交錯在蒼白的肌膚上,仍顯得突兀,像白璧染瑕。
不知怎麼的,她眼前又浮現出那天私獄裡少年的模樣,血肉模糊,鮮血淋漓,被救出的第一句話,是告訴她湖裡有蹊蹺。
而在這之前,他以身犯險,冒進王府。
為的什麼。
能為什麼。
四星半的任務是她的,又不是他的。
薛妤合上手中的書,突然看向溯侑,沒頭沒尾問了句:&ldo;疼不疼?&rdo;
溯侑手中動作頓了頓,他不怕疼,那點疼對他而言也算不了什麼,可她這麼一問,像是刻意哄人一樣,話裡話外透出一種笨拙的不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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