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郡王厭惡的看了自己夫人一眼,他可沒心思陪著這個母夜叉一起吃早飯。與其在這裡看著母夜叉的這張沒食慾的臉,還不如去酒樓裡隨便吃點。
安平郡王厭惡的道:“不吃了,沒時間。老爺我還要趕著早點出去想辦法。你不心疼兒子女兒還在宮裡受罪,我還不放心呢。”
聽到老爺如此說自己,阮夫人心裡不好過。
女兒和兒子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自己哪有不心疼的。只是這種事情本就該是他們男人出面,自己一介女流,能出面的地方也不過是各家的後宅。
這平陽城裡都是些拜高踩低的,女兒還是皇后的時候,自己日日都能收到拜帖請柬。可自從女兒出事,就沒有一家再往她們府裡送。哪怕就是自己想要請別人來,人家也都避著自己。這種時候,自己就是想幫女兒也都使不上勁。
自己也去找過寧家,想請寧家出面為女兒求情。可是自己去了幾次,連正主都見不到。阮夫人也知道,人家寧家也是故意避著自己,畢竟這些年她們與寧家早就漸行漸遠。
自家老爺的話雖然讓阮夫人聽了不舒服,但這次阮夫人沒有與安平郡王爭辯。整理好了夫君的衣裳,阮夫人就去給老爺準備馬車去了。
阮府門外,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阮家的大門。
今日的阮家很奇怪,大清早的阮家門前就停了一輛馬車。更為奇怪的是這樣的事情本該是管家來做,現在卻看到阮夫人親自在做這事。
那雙眼睛很想再湊近去看看阮府的情況,可不知為什麼,在經過大門的時候,總覺得阮府裡有一股寒意襲來,不自覺的讓人想要離開那裡。
這雙眼睛的主人也是個武功高手,他知道能讓他產生如此感覺的人絕對不簡單。此人的氣息如深潭般平靜,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威脅。他不敢停留,怕暴露了自己的行蹤得不償失。
他不敢停留,直直的路過了阮府的大門,躲在一個偏遠的角落繼續監視這阮府的一切動靜。
沒一會,就見安平郡王上了馬車。這雙眼睛的主人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安平郡王先去了香滿樓停留了一會,又上車朝著城北而去。從阮府出來,安平郡王一直都很小心,一直都觀察身後是否有人跟蹤。還好,繞了這麼多路後,安平郡王終於可以確定自己是安全的了。
來到城北,安平郡王並沒有直接去他在城北的那個莊子,而是一路上買了不少東西,再次確定身後是否有尾巴。經過幾次觀察,安平郡王終於讓馬車去了他的莊子
莊子裡,安平郡王才一進去,一個女人就抱了一個還在吃奶的小娃出來:“老爺,你怎麼今日又來了,你不怕夫人發現了你的行蹤?”
安平郡王一把摟住女人,也不顧她懷中還抱著一個孩子,話都沒顧上說,就在女人的臉上吧唧了好幾口。
女人使勁掙脫出來:“老爺,小心點,別擠著孩子了。”
安平郡王懷中一空,這才回答:“這個你不用擔心,那個母夜叉不知道這裡。怎的,老爺來看你們娘倆你還不高興了。”
女人回身把懷中的孩子交給跟在後面的奶孃,這才嬌滴滴的摟著安平郡王的脖子坐在他腿上道:“老爺說的這是什麼話,要是可以,妾身恨不得老爺天天都在這裡陪著我們娘倆。”
安平郡王一隻手摟住女人的腰,另一隻手手不安分的在女人身上到處摸索,弄的女人嬌喘連連。女人被安平郡王弄的身子酥軟,手也不安分的朝著安平郡王身上摸去,就在快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安平郡王一把按住女人的小手:“乖乖,現在不是時候,老爺我有要事。你先去帶著孩子,等老爺我把事情弄完,咱們再大戰兩百回合。”
女人不滿,但他也知道最近阮家出了大事,這個時候也不敢胡攪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