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做不到的事情。”
“成交。”倆人握了握手。
我立刻閃開,鬼鬼祟祟地溜回自己的房間。
只能說,神人的世界我不懂。
預測大盤走勢,我要不要去跟桑榆挖點料買點股票掙點外快?
虧我早上還覺得人家窮,金融界的天才少女想掙錢不是太容易了麼?
我很憂傷,覺得自己是在剝光了衣服和桑榆玩耍。
天才少女,身世悲苦,從小冷眼白眼什麼都見過,逆境中成長的天才,這不要了我老命不。
我寧願老天給我一個混不吝的叛逆小姑子,也不想要這麼個捉摸不透的天才小姑子。
這個晚上我睡的像個嬰兒,被一陣又一陣的悲傷給弄醒了。
嬰兒也有他們的悲傷,比如吃不飽,比如躺著的地方不再是熟悉的媽媽的子宮。
和桑榆比,我的智商就好像嬰兒一樣,毫無優勢。
早上起床了桑榆還在睡著,劉嬸跑來告訴我桑榆昨晚在桑時西的書房裡待到很晚才出來,大約有十一點十分了。
這個時間夠精確的,我很後悔我應該早點買通劉嬸的,這些老大娘們真的是太可怕了。
我跟劉嬸說:“桑榆很聰明,留神別讓她發現了你在注意她。”
“放心吧少奶奶,她絕對看不出來的,我心裡有數。”
我點點頭,劉嬸又跟我咬耳朵:“昨天晚上大少爺後來又出去了。”
哎?我看著劉嬸:“幾點?”
“十一點以後了,早上我隨口問門房,他們說大少爺大約在一點鐘以後才回來。”
桑時西大半夜的出去做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晚出去呢?
“他自己開車?”
“嗯,開的是那輛越野。”
“哦,我今天去拍戲自己開車,你把越野的車鑰匙給我。”
“好咧。”
吃了早飯我就驅車去片場,我留意看了下油耗和里程。
這輛越野也就是前天我開過就一直沒人開了,當時還有一大半的油,現在只剩下小半了。
看來他去的地方挺遠的,深更半夜他開車去一個這麼遠的地方實在是讓人浮想聯翩。
我咬著指甲差點衝了個紅燈,我得想辦法早點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裡。
到了片場,孫一白很在暴走,我問副導演他怎麼了,副導演說為了今天的戲他們向動物園借了兩隻猩猩,結果籠子的門沒鎖上,猩猩跑走了。
孫一白這個戲,真是各種光怪陸離的道具都用上了。
我找到孫一白,他很暴躁。
“去換裝啊,你頂著一張死人臉要演什麼?”
呵,他真的很狂暴。
“孫一白,給我弄一個追蹤器定位器之類的,很隱秘很隱秘的那種,裝在車上不容易讓人發現的。”
“你當我什麼?你的道具組?”
“你幫我找那個東西,我就幫你找到猩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