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一回。”
陳封臉色稍見緩和,正欲說話,卻見程備站起施禮道:“陳都司,賈群和確是死罪,但他畢竟是於江風帳下愛將,都司還該與於江風商議後再做決斷才是。若是此刻不告而誅,只怕將來將帥不和,誤了伐蜀大業。”
陳封斜了程備一眼,面色又沉下來,冷冷道:“你二人不必再為他求情,我心意已決。我為十萬大軍主將,若是賞罰不明,號令不行,眾人豈能服我?又如何伐蜀滅國,成就大業?不必再說,拖下去,行刑罷。”
賈雄哀嚎連連,怎奈四個親兵毫不留情,拖著他的身子下堂去了。旁邊跪著的四個賈雄部將已是呆若木雞,口不能言。
不一時,親兵奉上賈雄首級,黃梃親自驗看,陳封命將屍首一同收殮,置辦棺槨,待賈雄家人自來領回。陳封又吩咐黃梃,命他遣人連夜趕往興州,請徐慷到濟眾議事。
濟眾到興州不過三十餘里,快馬不要兩個時辰便到,是以次日辰時,徐慷便到了。
陳封昨夜睡了兩個時辰,今早卯時便起,已將整個軍營糧倉巡視一遍,此時已在簽押房中吃早飯。見徐慷進來,頭也不抬,只招招手道:“毅節來啦,快坐。”
徐慷淺施一禮,便自坐了。早有親兵送上碗筷,陳封道:“先吃飯,吃完再談。”徐慷也不推辭,抓起一個饃饃便送到口中。
不一時,二人吃過飯,親兵又送上茶來,陳封喝了一口,在口中漱漱,又仰頭嚥下,才道:“賈雄之事,毅節已知曉了?”
徐慷道:“我已聽黃行梁說過了。”
陳封道:“毅節如何看?”
徐慷道:“都司處置軍務,我等只奉命便是,豈容插言?”
陳封道:“毅節不必如此,你是一衛主將,賈雄雖非你部將,這濟眾卻是在你轄制之內,我正想請毅節指教一二。”